话。
“老爷,您得活着回去。马丁少爷会回来的,如果他回来找不到你,可就糟了。”
“该死!那个臭小子管他去死!他只有撞得头破血流了才会想起他这个贪财的老父亲!”斯维班气得大吼,脖子都红了,“跟我回去,爬也得跟着我爬回去!”
“我留下,我来拖住它!”凯法拿出他的巨斧,浑厚的男低音中断两人的争执,“凯法对阿蒙神发过誓,凯法永远不做逃兵了。”
很多人说,这些被称为北风的野蛮人战士脑筋都是直的,他们在面对战斗和危险时,神经粗大得吓人。
左仑瞥了凯法一眼,简单地说,“好,你留下。”
随后他转向斯维班主仆,“剃刀,我收了斯维班老爷的金钠,自然要替他办事,你跟着斯维班走吧,我们只需要拖延炎魔一段时间,多一个人也不足以打败它。况且……你现在的状况并不好。”
坎哈拉梗着头正要争辩,一只手掌却突然斩在他颈后,把他砸晕过去。
罪魁祸首铁班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掌,“现在问题解决了,伤员和商人离开,想留下的人留下。”他的神态随意,似乎一点也不紧张。
裴登从看到炎魔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他已经仔细检视过那间空石室,一无所获,正如黑森商人所言,矮人的圣物已经被人拿走了,此行的目的似乎已经以失败告终。他半低着头想了很久,他和这些孤身流浪的武士是不同的,甚至与那个阿拔斯的百夫长也不一样,施雷贝恩并不简单只是一个姓氏而已。
最后骑士费力地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需要有人背着伤员出去,把他交给我吧。他甚至没有看其他人的眼睛,只是默默背起坎哈拉。
斯维班自然是乐见其成,按他的真实想法,所有人都留在这里替他拖延炎魔才好。因此黑森商人毫无异议地跟着裴登离开,临走前反复赞美感谢左仑,并再次取出了一大袋金币交到他手上,还诚恳地邀请左仑在离开洞窟后去他家做客,左仑只是提醒对方不要忘了那一千个金钠。
出人意料的,那个绿眼睛的阿拔斯百夫长也没有离开,而是抽出腰间的弯刀,一边自语,“真见鬼,但愿不会耽搁太久。”
“我们先上,你们找机会绕过去,但愿这头炎魔的脑袋还像刚才那样不好使。”左仑感受着手里的长枪,枪的重量和长度与他用惯了的战刀完全不同,他需要时间来适应,至于那幻境中刺出的一枪是否可以在现实中重现,还完全是个未知数。更何况,上次施展无伤之枪的伤势至今还未复原。
“吼!”凯法已经挥舞着巨斧迎向炎魔。
几乎不分先后的,铁班也冲了出去,跑得飞快,与野蛮人并驾齐驱。
“都是些打架不要命的家伙……”左仑自言自语,一边调整握把的位置,“跟那个烂铁皮一样。”
左仑忽然想起来自己甚至不知道烂铁皮是不是还活着,以他的那种奇怪形式活着。随之又觉得,这个铁皮佬看起来实在不像短命鬼,应该还好好的在哪个地方,继续他的满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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