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动。
左仑注意到,他们的衣物完整,身上也没有血迹,似乎完全没有受伤的迹象。但是这两人都没有火把,他们是怎样摸黑一路跑到洞外的?刚才洞里的惨叫声又是怎么回事?
“索诺夫?”左仑试探地问,手里的刀稳稳举着,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异乡人,”索诺夫兄弟中的一个僵硬的笑起来,好像有两只看不见的手在扯动他嘴角两边的脸皮,形成一个诡异的角度,古怪极了,“你最好把刀放下。”
“你们是怎么出来的?”左仑好像没听见对方的话。
“喔,感谢万能的神主,你们俩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斯维班终于赶在最后一根铁柱砸中他之前,逃出锻造室,他甚至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直奔过来插到左仑和索诺夫兄弟的中间,挥舞着双手,有意无意的挡住左仑的刀,一边满脸笑容的迎向索诺夫兄弟。
商人热情地把住两人的臂膀,就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我们可是在里面等了两位许久,没想到你们已经先一步出来了。”
“斯维班老爷,我们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索诺夫诡异一笑。
斯维班看到索诺夫的笑容,也不由的脸色一窒,咽了口口水,“这么说两位没有受伤?”
索诺夫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腰间的弯刀,兄弟两人带着两把形制完全相同的弯刀,只不过一人惯用左手,一人惯用右手,他们眯着本就细长的眼睛看斯维班,就仿佛两条吐着信的蛇:“你看我们像受伤的样子吗,斯维班老爷?或者你内心里希望发生点什么?”
索诺夫兄弟的语气里已完全没什么恭敬可言,跟先前的态度截然不同。
“索诺夫,你要明白你在跟谁说话。”坎哈拉挺起胸强硬地逼上来。
“剃刀,现在可轮不到你多嘴,”索诺夫的蛇眼冷漠地扫了扫坎哈拉,掠过他缠在胸前的左臂,“如果还想保住自己的右手,就学会闭上你的臭嘴。”
“混蛋!”坎哈拉一把拔出他的大剃刀,就要扑上去。
“够了!”斯维班恼怒地推开坎哈拉,“闭嘴,剃刀,还嫌不够乱吗?”
光头被斯维班一推,苍白的脸顿时涨成通红,在原地僵立了一会,最后还是低头扶着左臂退到一边,汗珠沿着脸颊不停落下。
在斯维班的努力调停下,场面终于缓和下来,索诺夫兄弟站在原地没动,左仑也将刀归鞘。他理解斯维班的兴奋,索诺夫兄弟失踪后,商人手上就只有受伤的坎哈拉一张筹码,这远不足以制衡陌生人左仑和阿泰,现在索诺夫兄弟又再次出现,他自然要加劲笼络,重新让局面转向对他有利的方向。
一只彻头彻尾的老狐狸,左仑暗想。
他们再次启程上路,左仑和阿泰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斯维班和坎哈拉,索诺夫兄弟落在最后,左仑没有提及刚刚看到的怪东西,所有人都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人再说话,连阿泰都不再转动他的脑瓜。
左仑注意到岩壁上重新出现炎魔奔跑时撞击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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