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话只是动了嘴皮子,根本没有发出声音,金花知道阿奴能看懂自己的口形,果然,在她转身之际,见阿奴冲她点了点头,这一下,金花再也没有迟疑,转身就跑了,那模样就像是有猎豹在后面追她一样。
阿奴在心里又叹了口气,咬了咬牙,依旧慢慢地转过身,走在发出轻微的“咯吱”“咯吱”的楼板上,推开半开的门,走进屋里。
径直走到左侧的一个角落里,阿奴慢慢地躺了下来,这里就是她平日用来睡觉的地方,这儿没有床,也没有什么用来当床铺的草垫或草席,只有一块破旧的麻破,而它是阿奴用来当被子的。
当然了,现在天气已渐渐地热了起来,阿奴这次躺下来时,并不需要把麻布盖在身上保暖。
微闭着眼睛,阿奴回想着方才金花的神情,金花一定以为那个人在这里,所以,她才会那么害怕的赶紧离开。
唉!
阿奴叹了口气,身体的虚弱叫她没有力气再去想金花和首领那儿的事了,她现在只想好好地养养精神,明天,她又得放血了。
每到这个时候,她既害怕又无助,既想立刻死了解脱了,又想着唯一的哥哥还盼着她回家。泪水滑落在木地板上,很快就印下一块湿迹。
在赤山会客的屋子里,赤白寨的首领赤山正盘腿坐在地上,手执一碗米酒,向着对面的一个男人劝着酒。
“恨师喝一碗,这可是咱们寨子最好的米酒,明天我那个女儿要带着我的小外孙来,他的满月酒你可得喝,要是方便的话,就带他舅舅给他起个名字。”
被赤山称为恨师的男子容貌中透着几分阴邪之气,一双吊梢眉更是叫他看上去有些不好相与。
“这几日不能饮酒,赤山就不要再劝了。”
恨师对赤山说话的语气还算客气,并不像往常他对别人一样阴森森的说话。
赤山微微瞥了眼恨师,半眯的眼睛一睁,继而摇了摇头道:“这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又是一年的那个日子了,你那个血奴命可真大。”
恨师阴森森地咧嘴一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头两年每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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