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去去去,你这孩子也是,娘说的那些话可不是你这个没出嫁的姑娘家听的,还不忙你的去。”
如花向四周看了看,暗自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是想跟自己这位有时候就像是到了更年期的娘亲认真,“娘,那我就去忙了,你在我屋里再坐会儿。”
柳氏一愣,向屋子里一看,她也是糊涂了,这里是女儿如花的屋子,她倒是把如花给赶了出去,不过,见如花听话地出了屋子了,柳氏不禁一扫尴尬,自己把自己逗乐了。
转眼间,习墨桓已离开半个月了。
如花的桌上摆着最新的邸报,上面的消息不多,自然也不可能有习墨桓那里的消息,谁叫京城离这里太远,而习墨桓的消息她这里反倒会比京城早几道手续得到。
习墨桓在等京城的物资军需的时候,也已经给岭南和川、渝的官员下了命令,一是收缴筹备粮草,二是调集岭南和川、渝的部分兵力,等集结好兵力后,就要开始平叛红河山的暴民之乱了。
至于叫如花沉思的消息,则是来自这份已是半个月前的邸报了,其中有两条消息叫如花捉摸不透,一条是事关几个官员调职的消息,如果如花记得没错的话,这几个官员似乎都是齐王阵营的官员,而他们调职的共同性,却都是降职或明升暗降的发配到偏远的地方为官。所以,如花怀疑,有可能是齐王出了什么乱子,庆宣帝拿他这个儿子的支持官员开刀了。
另一条消息则是为庆贺高句丽国新国君登基,大庆朝派出使臣出使高句丽国,其出使的目的,除了是恭贺新君登基外,便是要借机试探一下这位高句丽新国君对大庆国的态度了,要知道前任的高句丽国君,和大庆国算是和平相处,只少有在边境会发生几场不愉快的冲突。
如花倒也不太关心高句丽新国君对大庆国的外交会否有变,而是她有些奇怪,为何庆宣帝派了九皇子宇文卿随出使团出使高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