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想了想后,才柔声地对柳氏缓缓说起来。
“娘,陈县令现在成了颖州府的知府,要是请他帮忙安排大表哥去衙门当差,倒也是不是不可以,只是,大表哥和森堂哥不一样,森堂哥算是武职,现在只是暂调在衙门里当一阵子的差,以后会回到卫所搏一个前程。可大表哥和二表哥不是一直都想着考科举走仕途的,他们走的是文人路子,这要是在衙门当差,那可就是吏官,没有功名的吏官以后再无升迁的可能,而且连带着下一代子孙都考不了科举。”
柳氏虽然这些年也算是长了不少见识,但是衙门里的一些事情,她还是不太懂的。听到如花说的,不免就露出一丝惊讶,急声追问:“真的?这衙门里当差的人的子孙不能参加科考吗?”
如花点点头,说:“是啊!娘,大表哥去衙门当差不妥。你想一想彭田县的张捕头,他为何一直找我,说要给我当护院当侍卫,不就是为了他儿子能读书考科举,要不然的话,他在衙门里当捕头,其实已经能养活家人,并且很威风的。所以啊,大表哥的事,娘要真的想替他操心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去信问问大表哥和大舅、姥爷他们的意思。”
“就是不知道我问他们,他们会不会因为怕麻烦咱们,所以不答应呢?”柳氏有些犹豫着,这信该不该写。
“还是问问的好,尤其是大表哥自己的意思最重要了,有时候他想走的路并不是家里人要为他安排的路。再有了,等今年大表哥为姥姥守完孝,正好也有心思再读书,明年和志曦、郑洋他们一起考试。要是大表哥中个童生,就算中不了秀才,也能到私塾去当个夫子,想继续考秀才,就边教书边考,要是不想考了,就给村里的孩子们启蒙,也是条不错的路。一切还是看大表哥的意思。”
柳氏想着如花说的话,点了点头,道:“去村里的私塾也不错。不知道你还记得不,我记得以前你大表哥、二表哥就羡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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