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娘、大姐,没事了,不怕了。你们如果好些了的话,咱们就赶路吧,要不然待在这里也不安全。”
一听这话,柳氏哆嗦着和如梅站起来,身子摇了摇,伍立文忙上前扶住,“他爹,听如花的,咱们还是快点离开,可,可去哪儿呢?村长写给官差咱去狗娃沟的信还在车上,往西走,就怕再遇上……”。
“不,爹、娘,咱不去狗娃沟,喜娃他亲戚扔下了喜娃,咱们带着喜娃,一起往南走,到时候找个地方落脚。驴车没了、东西没了都不要紧,咱身上还有银子,喜娃的那个背篓里还有干粮,而且咱们的路引这些重要文书我都贴身带着呢,没放车上,没有丢。”
“如花,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想着去狗娃沟?”伍立文盯着如花的眼睛问。
如花也不躲不闪地回望着伍立文,点了点头,“是啊,爹,去那里还不如在伍家村待着。其实,爹你不是也不想去吗?”
“可为什么你一直说要去?”
“爹,有人想让咱们离开伍家村去狗娃沟,要不然怎么会房子着了火,林子里等着卖我们的人。”还有半路截杀的杀手,如花再没有说下去,她相信伍立文只要想一想,就会想通的。
在路上时,如花听伍志学悄声地问伍志勤,他的银子也没被吉祥搜到,是不是也放在驴车上了。伍志勤酷酷地说:“银角子在我穿着的衣服补丁里缝着,那五十文我让大妹和她的放一起在她身上藏着。”
如花一个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惹来伍志学憋屈哀怨的眼神一直跟了她一路。
傍晚时分,七个人终于徒步到达了一座破败的山神庙,如梅如花扶着柳氏找了个地方坐下,两个人很快清理了一块角落的空地。
伍立文四下里转了转,把背篓靠在墙角根上,又从外面找了些干草拿进来,铺在地上,喜娃把他带着的那床破被褥放上去,体贴地扶着柳氏躺下。
柳氏估计是下午受惊太狠了,整个人一路上全靠伍立文背着,这会子闭着眼睛,整个人脸色极为不好。
“你娘得看个大夫吧?”伍立文劝着柳氏喝了些玉米面糊糊后,扶着她躺下,见妻子紧锁着眉头,摸了摸她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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