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福心灵至,突然想起王树曾说的要买他们兄妹几个的人,心下大怒,面上却不曾流露出什么,随着他们一起到火堆边上,听王树舌灿如花地编着谎话。
“三姐夫出事了。”
伍立文问:“出啥事了?”
“刘家庄的海子给吉祥说,吉祥他爹在四河村和一个女的好了几年了,还生了两个男娃,大的都四岁了。吉祥告诉了三姐,娘三个昨儿一早去四河村找那个女人算账去了。听说是三姐夫这两天就住在那儿呢,怪不得他家的麦子还不急着割,先前还以为是要用你那个收割机,没想到是三姐夫乘着三姐不在,去会那娘们去了。爹怕三姐出事,叫我跟去看看,这不,我正好碰到我这个朋友,就一起赶路了。”
王树正说着,那个一起来的男人起了身,往一边的林子里走去,如花有心跟上去,王树却笑着对还处在震惊之中的伍立文说:“他去方便方便,哟,这粥可真香,闻着,我都有些饿了。”
闻言知意,柳氏忙叫志学拿了几个木碗过来,这些木碗还是伍立文在喜娃家连夜做的。
“王哥,来,你也来喝一碗,我这弟妹的茶饭做的可是不赖的。”王树瞥见那个男子回来了,像个主人似的就招呼起来。
伍立文端了一碗粥给那个被称作王哥的男人,如花手里端着碗,却没有喝。
王树关心地问:“如花,咋不喝呢?”
“哦,太烫,晾一会儿再喝。”说着,如花把碗放在地上,拿起一个竹筒来,喝了几口水。
如花的眼神一直锁定在王树和那个男人身上,忽然,“啪”地一声,柳氏手里的碗掉在地上,柳氏摇着头歪倒在一旁,如花一惊,急忙起身,不料脚下一个踉跄,头一晕,也倒了下去。接着,一家人没有一个幸免,纷纷前后脚的功夫,都趴倒在地。
如花第一个反应就是粥里下了药了,可她没喝呀,牙一咬,借着舌头的那份痛楚,绵软的手摸到了腰间的竹筒暗器上,盘算着,两个人,两次机会,不能有差池,否则,一家人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王树和男人对视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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