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碎银角子咱都缝到衣角,铜板就拿那几个荷包装了揣怀里就行,用起来也方便。”
“如花,这是卖绣荷包和绣帕家里攒的钱,不多,一百二十一文,娘拿着这些给咱路上花用就行了。你的钱还是都存起来,出嫁时作陪嫁。”
听了柳氏的话,如花咳了两声,这才八岁的人,就存出嫁的陪嫁银子,太早了吧。“娘,这哪跟哪儿呢。”
“孩子娘,你就先替如花存着,你们几个也是,这钱都是如花的,路上不许花用,到了狗娃沟,就还给如花。”
“知道了,爹。”
“是,叔。”喜娃也大声地答应着。
第二日一早,如花检查一遍装好的东西,一大一小两个背篓,里面有一口小铁锅、三个罐子、几个竹筒、一个布包袱、几双碗筷、布袋子,还有用梧桐叶包着的四十几个碗大的白面油烙饼,和一些梧桐树叶。
罐子里装的是剩下的猪油、酱菜,竹筒里装的有大米、玉米面、盐、第一次赚钱买回来的红糖、白糖,这些喜娃都没舍得用,布袋子里装着干金银花、薄荷叶,布包袱里是几件旧衣服和喜娃的一床被褥。
“喜娃,这些你都带走,记得,跟着那个人别乱跑,我们在小树林汇合。这个竹筒你带着,我刚刚给你看了,按这里,距离不要太远,一准能射中,遇到危险时再用。”
“知道了,姐,你们早点来啊,我等你们。”
“好。”
辰时的时候,村子里来了个穿粗布衣衫的男子,直接找到喜娃家,说是喜娃娘家的表舅舅,是来接喜娃的。喜娃和如花告了别,那人带着喜娃背着背篓就走了。
伍立文夫妻和伍志勤几个去向伍和贵和村里相熟的人家告别回来时,听如花说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喜娃突然就冒出来个亲戚,但如花说喜娃都确认了,跟村长打了招呼,所以喜娃才跟着走了。
“也好,跟着娘舅家,喜娃也有个依靠。”半晌,伍立文说了一句。
如花问:“爹,奶奶再没跟你要咱的驴车吧?”
伍立文眼里闪了闪,神色有些难堪,一旁的伍志学嘟囔着说:“咋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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