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峭,冻杀年少。
我裹着厚厚的衣服出了门。
现在生意已经没了,除过应付那些莫名其妙的突发事件,就是要应付让自己焦头烂额的债务了。
今晨,早早的给王姐挂了一个电话,快十来天了,自己都没有到店里去,也应该给王姐交代一下了。这样的形势看去,自己的店是没法再做下去了。自己还欠王姐的工资,不知道可不可以把店转盘给王姐,那怕价位低些,抵过工资自己或许还可以有些长余,度过剩下难熬的岁月。
但行走在大街上自己才明显的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从医院出来这两日,自己每天浑浑噩噩,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山城正发生着大的变动。
昨日乘车接回母亲孩子,只是感到街上有些冷清,竟然没有多注意,也没有多想什么,以为一切都是因为天色太晚的原因。
今天,没有乘骑任何交通工具,只是步行,才感到了街上的荒凉,大风卷起街上的灰尘枝叶,吹得人睁不开眼,气温降低,街上的行人很稀少,三三两两,却有人着厚厚的冬装,有人着轻薄的夏装,场面带着几份滑稽和冷峭。
有许多店面都没有开门!与往常的嘈杂热闹完全不同!
心中隐隐察觉出不对,怪不得谢奎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看来事情比自己看到的那些还要严重!
从我穿好衣服,那王大魁已从他的车中冒出来,冷冷的看着我。我识他如不见,他也不多问,只是我一路走着,他竟就一路开车跟着。
全城明显得已加强了戒备,除过交警还有一些巡警也巡走在了路上,但我看得出大部分仍是普通警察,每一队巡警当中能配备一个特殊巡警,看来谢奎说得特战巡警人才紧缺,此言不虚,而我们那条胡同,由于昨晚事发,配了三四位特战巡警值守。
街上的生意像是一夜之间就萧条了下去,我蹙紧了眉,心事重重。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真的会出大问题的啊。
怪不得谢奎说得向守界特警救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