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儿还学艺未精,尚有许多不通达之处!”说着已是跪了下去,泪水滑落,竟是如一个委屈的孩子般。
“你六岁从师,转瞬已是十八载,是能自立门户的时候了!”贺翁一叹道。
“不!师傅!你从孤儿园收留于我,待我如生身父亲,至少要让斌儿留在你的身边伺候师傅终老。”贺斌跪着祈求道。
“你是在咒师傅吗?现在就想要伺奉师傅终老?!”贺翁却是淡笑道。
贺斌自知失言,竟有些张口结舌。但那贺翁却是甚不为意,似那终老之事是再平淡不过之事。
“师傅也终有师傅的事要做,你看师傅可是需要伺奉照顾之人?!”贺翁对贺斌淡淡笑道。
他这一问,倒是让贺斌多少有些尴尬,他自问已是二十多岁的人,但在师傅的面前,总感觉自己是个孩子。也许天下的孩子大都如此吧,想想以前的自己,在父母的面前总感觉,任性、惫赖是应该的,总是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却不知父母在一天天的变老,终是自己需要成长的时候了!
更是体会不到: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句话中沉重和无奈,等体会到时,就只有伤心和疼痛了!
“天下风云要变,终是你辈出手之时了啊!”贺翁眼神邃远,竟像是望破无尽长空,看破万千浊尘。
“师傅可是看出异变来了?!”贺斌仰面问道。
“你且起来,别悲悲泣泣的像个孩子一般,为师教你所学,是希望终有一日你会有所用处,近日异变频频,你竟没有感觉吗?”贺翁的语气中有些嗔怪。
贺斌有些羞亏的低下头去,近日异变频频,他不是没有所觉,只是不关心罢了,他随师傅常年过着淡泊世俗的半隐居生活,早已习惯了恬淡的生活方式,虽是男儿,却并没有胸怀天下之心,所以对世事变幻自不十分上心。但师傅这次却要让他入世磨练,他知道,也许世事风云,真的不会再像以往那样简单了,怕是有大变动了。这种变动,不关人间政事风云,却是超然在此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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