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而只是继续给我解释父亲的事情。
“所以从我们真正收到匿名信开始,我们不仅仅对信中的事展开了调查,也更对匿名人的身份展开了调查。还好,我也师承名门,再加上国家强大的信息体系,想找一个普通的人也许有难度,但要找一个不普通有修行的人却并不难!”
我震惊的听着,一时都无从插嘴,只有震惊,原来父亲竟有这么多的事情瞒着我们。
“那么你们就仅仅从修炼法门上就能断定是我的父亲?!”我喃喃道。
“每位修行者,特别是封印,都有自己不同的手法,而且通过字迹,通过信中的内容,通过他留下的惨淡的神息,这种相同的神息我们在你父亲的坟墓气息上也发现了。这些特征中有些特征就如人的指纹、人的眼膜、五冠等具有唯一性一样,根本不可能被复制,是很容易被区分开的。
也许你以前不知道,但你现在一定知道了,你父亲在生前真的就没有说过一些奇怪的话吗?只是你们当时未曾在意吧?”
谢奎此话一说,我不由想起那段父亲的“反常”来,是的,全是自己的不孝,才会认为父亲只是随口消遣,才没有在意父亲的话,真的是罪孽深重!
“我能走了,用这具躯体做了自己应做的事,终也无悔了。”
“我的寿命已是超过你爷爷两年了,也能走了……”
那段时候类似的话,他似乎并不止说了一次,他似乎是在向我们道别,他似是有不详的预感。莫不是,他已经预见了自己的死亡。
我惊骇的抬起头看着谢奎。
“是的,以他的修行他已经预见自己有此一难了。连你父亲这样一位令人敬佩,修行高深的人,即便预见了自己的劫难,却都避无可避,你认为凭医院的那些医生就能救活他?!”
我傻傻的看着谢奎,一句话也接不上。
“所以,我说你只知道抓住一些细枝末节,只是一味没脑子的胡闹,根本就不能冷静下来思考问题!”谢奎抓住时机狠狠的训斥我。
“以你父亲的能力,怎么可能两杯酒就倒,怎么可能走路会走错?这一切的一切,从一开始就注定已是一个你父亲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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