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怎么样?妈?!”
“医,医”她还没说话,泪就已经成串成串的滚下,几乎已经泣不成声了。
“医生怎么说。”我瞪大了眼,不详的预感不断在脑中放大。
“医院已经下病危通知了。”旁边的陈婶哭着说道。
我如遭雷劈,全身摇摇欲坠,感到几乎再也站不稳,但我得强撑,强撑着啊。
“怎么可能?!”我的泪如决堤之水,根本就不会相信,“人,人呢?人在哪里?”
“还在急诊室,医院不接受,不办住院手续。你妈情绪太激动,我先扶她出来了,你陈叔还在里面。”
“什么?!”我一阵晕眩,脚步不稳地就要冲进急诊室。
不想却一把被蓝冰拉住:“续漫,让孩子出院!孩子在医院也没用。”他横插一嘴。
“你给我滚!”我冲他愤怒的喊道,在这样的紧急时刻他竟还疯言疯语!
“你是那两个孩子的亲人吗?请跟我来一趟。”忽然从对面来了两个医生对着蓝冰说道,而不等蓝冰回话,他们竟把蓝冰夹着走了。
见蓝冰被那两个莫名其妙的医生带走,我也顾不得多想,冲进急诊室,只见两张窄窄的急救床上,两个孩子呼吸微弱,脸色苍白,心电仪,氧气罐、吊瓶,两个小小的身体承受着那么多的仪器,感觉心如刀绞,陈叔还在与医生说着什么,我急步走到床前,略一看,急忙又奔向身旁的医生:“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这两个孩子,他们还小,求你们,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一定要冷静!”医生永远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也许生老病死他们已见得太多,麻木了?无论怎么紧急的情况,他们似乎都能保持一份冷静。
“求求你们……”我激动的摇摆着医生的手臂。
“姑娘,你冷静,不是我们不救,而是我们无能为力,能检查的已经都检查了,现在查不出病因,孩子生命体征已经非常微弱,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们现在转院,在省城医院试试或许还有救,而这前提也是两个孩子能坚持到!”
“转院!只要有希望!”紧急情况下,我做不出第二选择。
而当我做出这个决定后,我才知道我遇到了多大一个难题。
至到去年,都一直是需要钱时伸手要就可以了,从来不知道钱到底是个什么概念,虽说后来家境败落,但吃好吃坏,那怕被别人逼着终还是可以活下去的。而至到这一刻我才知道生活的困难远远不只那些,有时钱它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