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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过余西的时候,她对着余西做了一个嘴型。
小笨蛋。
余西读出了意思,眨了眨眼,这种莫名被皇后娘娘宠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余西开始上场了,然而她解下来的发挥让其他几位哀嚎的更加厉害了。
天色渐渐黑下来,落日暖暖的照着大地,其他三个身上所有的钱也彻底被榨光。
“贵妃姐姐,你实在深藏不露,实在太厉害了。”
德妃很是佩服,太会打了有没有,完全看不出来是新手了!
余西:毕竟宝宝是玛丽苏啊,不闪瞎你们怎么行。
“也就随便玩玩,妹妹们把这些小物什收回去吧,姐姐我就厚着脸皮把银钱给收回去了。”
“那些小物什本也是我们输给姐姐的,姐姐拿走是应该的。”
“客气了,以后还长久着,这些小物什便交还给妹妹们,哪日可别让我再赢回来了。”
余西笑吟吟的交还。
“那便多谢姐姐了。”
几位嫔妃道谢,接下了那些东西。
纳兰承萱在自己宫里听说了这个消息,端起杯盏啜饮茶水,遮挡住了嘴唇翘起的弧度。
一到晚上燕秋翎就哒哒哒的跑来找余西了,一副天要塌的样子。
“听说你昨晚和柳昭仪过的很好。”
“…………并不。”
“听说你们床上传出奇怪的声音。”
“那是朕痛苦的□□。”
“你们处的挺愉快么?”
“…………朕心里苦。”
收起互相伤害的架势,燕秋翎开始正经的回报自己的身体状况。
“昨日和今天身体更加不适,昨晚在柳昭仪的殿里不适的无法走路,怎么回事?”
“……肾虚吧。”
说是这么说,余西执起了燕秋翎的手腕,燕秋翎将手腕平放在桌子上,余西开始把脉,眉头皱了起来。
“……朕很坚--挺。”
“怎么样?”
“你的脉象变得更加虚弱了,一定是有哪里不对劲,你的汤药是一日两次么?”
“是。”
“今日昨日可有什么不同?”
“……不同……味道更浓了些。”
“等等吧,富德等会还会送汤药来,你看看有什么不对劲,咳咳咳咳。”
燕秋翎望着门口,猛烈的咳嗽了几声。
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他们还没有去沐浴,婢女拿了衣服跟在两人身后,在屏风处的小矮凳上放好装衣服的托盘,弯了弯腰又退了出去。
这次余西却没有先脱衣服,而是凑近了燕秋翎,凑的很近很近,燕秋翎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余西喷出来的鼻息打在脖颈上,有一种痒痒的感觉,燕秋翎有些不自在。
“脱。”
“你要干什么?”
“让你脱。”
“…………朕打死不从。”
“我要闻闻你身上那味儿。”
“……汗味?”
“动作快点。”
“你再这样朕喊皇后了!”
燕秋翎还是乖乖的脱掉了衣服,留了一条亵裤。
余西捡起燕秋翎的衣服不停的闻,又凑近燕秋翎在他皮肤上闻。
“有一种很淡很淡的味道,如果是这样,那就对的。”
余西陷入了沉思,思索的看着燕秋翎。
燕秋翎:皇后,这里有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