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程子珊气咻咻的，“咱们只是小惩大诫，让她出个丑而已，也没做别的。”
“可是......”田芝还是不放心。
“安啦！”程子珊打断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又不是拍不、雅照，就是几张穿礼服挤地铁的照片而已。而且，雅晴对你那么好，难道你不想报答雅晴？”
说到陆雅晴，田芝沉默了。
她能当陆母的助理，就是陆雅晴推、荐的。
陆雅晴对她有知遇之恩，而且这些年，雅晴没少帮助她，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给她很大臂助。
这次就当回报她了！
——
地铁电梯到了，门打开，陆细辛捏着手机看了看外面，并没有走出去。
等电梯里其他人都走出去，她抬手，突然按了地上一层的按钮，并关上电梯。
出了电梯，陆细辛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不到片刻，一辆房车就开到她跟前，助理下来给她开门。
“陆总，化妆师、造型师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