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因为我是庶出么?我知道我不配的……”她想要一个原因。
王穆之的表情依旧十分认真,他也觉得应该给一个拒绝的理由,“我的家中早已给我议亲了,人选也定下,只是没有过定礼罢。而且姑娘是个直白的好女子,不应该搅合到世家的生活来。”后一句话是他心中的大实话,他觉得能这样直白表明心事的女子就如同烈焰玫瑰,绚烂夺目,在世家这种腐败的土壤是会枯萎的。
他让姜丽敏擦干泪水,继续说:“姑娘要选一位家中简单的好郎君,方不负姑娘的终生,某便在此处祝福姑娘了。”
姜丽敏擦干眼泪,幽魂一般地离开原地,向着原来的方向走去。看到窦氏姐妹的背影,她像突然醒过来一样,收拾好表情,彷佛刚才只是一场飘渺的梦。
从赏樱宴回来已经好几天,依稀能听闻有那么几家的公子和姑娘定下亲事,可惜身份都不怎么尊贵,也就没有请旨赐婚。定亲的几家与魏国公府都不怎么亲近,府中也没有太过关注。
红罗和红绫都是国公府里头的家生子,红罗的母亲在老夫人的小厨房中管事,红绫的老子则是前院的帐房,两人对外头的消息都很是灵通的。
最近那两个总是在姜素敏耳边嘀咕外头的事情,也在旁敲侧击地问自家姑娘有没有看上哪位公子,又或者说最近怎么没有夫人到访之类的。
这让姜素敏有些哭笑不得,有句话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说得就是现在的红绫和红罗了。
“姑娘,器具库房的账册和对牌都取回来了,现在要看吗?”红罗奉命到姜丽敏处拿账本和对牌回来了。
姜素敏她们今早到窦氏那里请安,窦氏认真检查了她们的功课,指导了一番后,就让她们交换差事了。现在变成了姜端敏管着针线房,姜素敏管器具库房,还有姜丽敏就管理厨房了。
红罗把账本都整齐摆放在书案,有继续说,“不过,奴婢看三姑娘好像不大好,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姜素敏一听,就放下手中的针线,暗自沉思。
她也觉得最近的姜丽敏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沉默没有生气。平时她嘴巴总是不饶人,眼睛里都是倔强,从赏樱宴上回来就变了。
她想啊,该不会是赏樱宴上发生了难堪的事情,不好启齿,就抑郁至今。
这么一想,姜素敏就紧张起来,虽然这个三妹妹就像是个熊孩子一样,看着她们从来不说好话,但是怎么说都是一家姐妹,断没有一个遭殃,剩下的可以独善其身的道理。
姜素敏是个非常重视骨肉亲情的人,尤其关心姐妹。
上辈子她经历这么一些难堪的事情,都是因为有姐姐们在一旁接济安慰。虽然她们的经济条件不好,不能帮什么忙,可是身处困境之中,即便是一句亲人的安慰也是雪中送炭,况且她作为家中幼女,父母亲去世后,全靠姐姐照顾着长大。她对姐妹之间的情谊看得比一般人更重。
姜素敏就立刻行动起来,收拾手中的针线,要到姜丽敏的院子里看看。
“姑娘,姑娘,”彩云轻轻地推着趴在书案上的三姑娘,“二姑娘过来了。”
姜丽敏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刚刚要开口说让姜素敏回去的话。
房门的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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