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已经走了吗?”楚文坐下来后四下张望道。
“嗯,我已经叫艾尔莎先走了,我不想把一个无辜的普通人也牵扯到这件事里”崔庚用汤匙搅了搅面前的半杯咖啡,声音有些低沉。
“你已经确定是这里的墓人干的了吗?”
“我没看清楚那人的模样,但我是把那个人强行从树上扯下来了的。他当时听到我们的脚步声没离开,反倒躲到了树上,如果我没有天赋,不是墓人的话,我估计他会连同我们几人一起下手的。”
“欧洲这边这么乱吗?”从两人的交谈中大致了解的周凡也在一旁问道。
“这可能就是所谓‘自由’的代价吧。”楚文的语气里有些无奈的说道。
……
……
在郊区这间废弃的工厂里,愤怒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棚里和反射回的回音冲荡在一起,即便是不懂瑞典语的人,也能听出其中的火药味。
“……就这么算了吗,赵?不给那个黄猴子些教训我咽不下这口气!”
说话的这人,正是在维格兰雕塑公园的树林中因为崔庚的重力干扰从树上跌落下的那人。他不停的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踱来踱去,挥动着手臂吐着脏话。
“行了,安德里斯,你就知道惹事,血液这块又不是没有你的份额,就别老去外面找‘货’了。再说那人我打听了,是三堂那边的人,你动不了的。”
厂棚中另一个人则是在树林中阻止安德里斯出手的,只不过赵只是他的姓,他的全名是赵南,当然你也可以从他的黑发黑眼的外貌看出他华裔的身份。
他半蹲在一叠废旧轮胎上,看着不停踱步的安德里斯,赵南无奈的摇了摇头:“咱们的日子已经够不好过的了,自从康斯坦丁走了之后,咱们就像是过街的老鼠一般,现在又是那个狗日的欧皇要登基的日子,你就不要去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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