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当保镖,可他还知道这样可以避免的外出就要尽量避免,这样才是对被保护人的安全负责。谁也不能预料危险会从何处袭来。
就这样,忙碌了一个下午的崔庚草草吃了两个三明治,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躺倒了一楼殷素素给他安排的客房之中。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的崔庚却没有放松,他细心的用绷带将自己的左手缠好,就和之前一样,遮盖住了手上妖艳的红色皮肤,虽然这样显得有些怪异,还被好奇心旺盛的殷落落问了半天,差点就要动手,但是总比光明正大露出这样一只血手要来的隐蔽,也能剩下许多不必要的虚假的解释。
试着活动了一下手指,调整好绷带的松紧的崔庚深吸了口气,心想自己这样就开始了第一个代理任务了,似乎并不是很困难,而如果是一般的险情,只要自己在殷素素的周围,靠着自己天赋的优势,应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会有其他的墓人插手。那样就只好兵来将道,水来土掩了。
崔庚定好了每个一个半小时的震动闹铃,翻身睡去。
而在楼上,忙碌了一天的殷素素却还在台灯下伏案,在已经用了很久的厚厚的笔记本上写着日记。
她借着灯光看了看床头的柜子,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用过的第几个笔记本了。
在日记中,新鲜的回忆被描述成文字,排列在纸上,向前翻上几页,淡忘的印象就再次清晰起来,哪怕是几年前的场景,都历历在目,浮现在眼前。
但写日记这件事情却并不是她从小便养成的习惯,而是在父亲去世后,她发现写日记竟成了自己唯一能抒发内心的压力的途径。
回忆飘回没有日记的时候,十一年前,父母老来得女,没有人能拒绝的了那迎接新生命的喜悦,但已经四十多岁高龄的母亲却没能走下手术台,之后郁郁寡欢的父亲竟也出了车祸,随之而去……喜剧开头,悲剧结尾。
也就是在那段时间,殷素素开始写日记,不过那段日子里的日记大多是写完,撕碎,燃尽,最后,只剩下一个空空的折皱的封面摆在桌前。而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把内心的压力焦虑排解出来。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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