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化运作,只是听说配资时有苛扣,本来要下发十成的资源,发的时候只发八成,下面的‘司’就学上面的‘殿’,分发资源时,又苛扣八成里的两成,然后呢,‘术宗’剥一层、‘术师’再剥一层,到了‘术士’手中,可能十不存二。”
秀尊仍保持笑容,“这个说法在宗内很盛,不过,我想问问月王,查有实证吗?”
“目前还没有。”
“好,没有实证的事,且不议它,我今儿过来,是想主动把资殿存在的一些问题向月王汇报一下的,做为殿主,我不可能事必躬亲,下面人做没做小动作,我不可能巨细无遗的一个个去盯着他们,我承认副殿主、长老们、执事们,手脚都不干净,水至清则无鱼嘛,还有,我的子女们,我也可能监管不利,难免有伸长手脚的,我回去好好再说说他们,这一半天,给月王你一个交代。”
秀尊把自己摘的很干净,什么属下啊,子女啊,手脚是不干净,没我多少事的。
月王笑了笑,知道这个秀尊要出血了,这是提前来个铺垫,她这边要上缴也不是她来,肯定是她儿子们顶缸,她就是‘青山’,还得留住,儿女是柴火,随时能拿来烧一烧。
只要青山在,还怕没柴烧?
再说了,秀尊的柴,谁干把他们烧干净?烧一烧,燎一燎,褪褪毛而已。
“秀尊识大体,本王很是佩服。”
“月王临时主持宗政,本尊一定协力相辅的,再说句私话,咱姐妹以后多亲近。”
哦,成姐妹了?周秀仙给过谁这么大面子?尤其是外姓的,绝对没有。
月王虽掌大权,但势单力孤,若得秀尊表态支持,那说话份量就不一样了。
如果这次内糜整顿的好,她能整顿出一堆人脉来。
“那小妹可是受宠若惊了喽。”
月王就顺着她话过来,打蛇随棍上嘛。
人家伸过杆儿了,不顺过去就是不给面子,权权互补,相得益彰的事,月梓欣也是明白的。
“妹妹这脾性,对我胃口。”
秀尊也不客气,就拉上月王的手了,好象有多亲似的。
“秀姐这豪爽,妹妹喜欢,”
两个人脸上的笑,也不知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
但没人信她们会是一条心,各有各得算计罢了。
“妹子,我看那个方堃还真不错,有胆识,有魄力,人也生的俊秀,”
秀尊的话又转到了方堃身上。
月王淡笑,“也没什么,就是知情识趣,脑瓜子不蠢,人还算顺眼,怎么?秀姐有兴趣?”
秀尊就笑,“我要说一点没有,你也不信吧?姐这一生已过百五,情感波折最大,四任前夫皆亡,得了个克夫的恶名,结果留下十余子女,近二三十年来,姐姐我也算清心寡Y了,再没宠过哪个,那份心早就淡了,不过这次看见这个方堃,居然生出一丝心动,有点不敢置信啊。”
这周秀仙寡居有近三十年,位高权重,却不对谁假色,要说想抱她大腿的,那真不知有多少。
月王一付惊讶的模样,“还真有能令秀姐心动的男人啊?”
“这话说的,我毕竟也是个女人嘛,我妹妹都动心的男人,我很好奇啊,你说是不,妹子。”
她果然猜准方堃和宗主周玉仙有一腿了。
月王就知道自己太强硬的态度背后隐藏的东西,瞒不过这个聪明绝顶的秀尊。
她未必是对方堃本人产生了兴趣,她是对‘妹妹的男人’产生了兴趣。
妹妹是什么人啊?周玉仙啊,一派之宗,术皇强者,这中修为境界的强者,会沉迷男女情感之中吗?几乎是没可能的,那么她为什么对一个小男人如此宠溺?这里面必有内幕因由啊。
而且月王也是同一宠,最奇怪的是月王的晋级,不可思议的晋升,从术尊后期晋颠峰,又跨越大瓶颈而晋‘术王’,这简直是逆天的奇缘,她隐隐约约觉得,和那个小男人有关。
女人的直觉很灵敏,而秀尊这种聪明绝顶的女人的直觉就更灵敏了。
她卡在术尊颠峰已经有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未有寸进,不然早就封‘王’了。
但她始终堪不破这个瓶颈,甚至认为自己这世修行,至此而止了。
月王的突飞猛进,给予秀尊极大的剌激和启发,这种剌激使她羡慕嫉妒恨,这种启发,让她思不明想不透,一个小男人而已,搂着睡一觉就破颈升境了?这也太儿戏了吧?所以呢,想不通。
但是呢,直觉告诉她,秘密就在那个小男人身上,那个叫方堃的小男人,小宠‘肉’;
此时,月王微微一撇嘴,“人说秀尊绝智,我看没什么事能瞒过秀尊的慧眼。”
“多深奥似的?只是有些人被怒火蒙了眼,多想想月王为何那么强硬就想通了呗。”
“他们都如秀尊姐姐这么聪明,就不会让宗主亲审判案了。”
“其实这样也好,省得他们还要节外生枝,”
“也是。”
宗主不出面,方堃以后真要处处小心、步步为营了,谁知道谁会在什么时候下手暗算他?
可现在宗主一表明态度,知情人就要投鼠忌器了,宗主护‘宠’不护侄,谁还敢对方堃下手?
如果单纯只是月王在护他,那么周盘山一脉肯定要折腾到底的。
“妹子,姐私下里只和你说,我个人缴五个千珍囊,妹子你把你小心肝儿,让姐也宠宠?”
“哎唷,秀姐,你这太抬举了吧?他就是人俊点,家伙大点,可也不值五个千珍囊啊。”
“你这挤兑姐呢吧?又是夸脸俊,又是夸家伙大的,这样,姐再加一囊?总成了吧?”
月王一哂,“秀姐,这么说吧,这不是几囊的事,他是我心肝儿没错,但他和一般人不一样的啊,不是说我能让就让出来的,让我睁只眼闭只眼,假装没看见,姐你自己去勾搭呗,”
“那我勾搭还用几囊几囊啊?”
秀尊白她一眼,
月王笑道:“秀姐,你给我几囊,我不得报上去啊?你是既缴囊,又抢宠,双赢啊?妹子我可是半点便宜没得着,最多就是你缴囊,算我完成了公务,你勾他,我装看不见,当然,成不成的那要看你们缘份,从另一方面说,秀姐你这一脉,曾孙子都有了,姐你是五世同堂的老祖宗,下面子子孙孙一大堆,这事抖明了,姐你这老脸也没处搁吧?我和宗主不一样啊,都是单身一个人。”
这周秀仙快一百六十岁了,四任丈夫都短命,留下子女十几个,早都开枝散叶成了大家族,说难听点,她五世曾孙都比方堃年龄大,她要把方堃搂着睡了,她曾孙子不得羞愤的哭出屎来?
秀尊道:“妹子,这是能公开的事啊?不是抓J在床,我拎起裤子死不认帐,谁奈我何?”
她又道:“有缘有情,不一定就要名媒正娶,就算他敢娶,我也不敢嫁啊,就我陪嫁的五世子孙这一堆人,谁敢要?有那个情份,就玩一玩,有利益就分一分,这不皆大欢喜吗?”
“那倒是,秀姐这想法我是认同的。”
“妹子,你也忒不地道了啊,我出六囊,你就给我个不闻不问?起码给引荐一下吧?”
“引荐也没什么,宗主那里,秀姐你可别把我卖了呀?”
“哪能呢?妹子,我卖的人都是没用的人,有用的可不卖,不然利益如何共享?独食是吃不长久的,有财呢,大家一起发,有利呢,大家一起沾,风险嘛,就共同来承担。”
“秀姐这一套经验,妹子我是望尘不及啊。”
“欣妹,你骂姐姐我呢?”
“那不敢,姐。”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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