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真主动过来,姐姐长姐姐短的讨好一顿孙倩,末了说要苦修一番,就走了。
方堃心说,你还挺有眼力劲儿啊。
他和孙倩回了卧房,一般来说,正室的卧房就是方堃的卧房,除非他主动去别人的房。
一入来就把孙倩给抱上腿上了,嘿嘿笑起来。
“老婆大人,是不是招一两个姐妹,和我们一起修练啊?这不显得你这个大姐心胸宽敞啊?”
“我今儿还窄了,怎么着啊?大姐头儿白当的啊?正位白坐的啊?”
孙倩也流露出正室的优越感来,圈着方堃脖子,微哼一声又道:“陈十三也不笨啊,我就盯了她一眼,她就知道哪出问题了,赶紧过来表明态度,算她机灵,今儿晚上若还勾搭你,我不找个借口收拾她一顿,真对不起她,哼。”
方堃苦笑,“果然有大老婆的威仪了,想整谁就整谁的节奏啊?”
“那是,你说的啊,我唱黑脸,你唱红脸,我打疼打惨了谁,你去裹哄,竖立正室的威严,什么时候,我瞪瞪眼,她们都吓的能挤出尿点子来,就差不多了。”
方堃照她臀侧就一是巴掌。
“你这也太‘残’暴了吧?”
“若大一个宅子,十多妻妾,不严加管束,天天还不为了争床打的头破血流呀?”
“没那么夸张吧?”
“防患于未然嘛,真成那样,岂不显得我无能了?给你贬成侍婢都不是没可能呀。”
方堃苦笑,“行啦,乖老婆,我贬谁还能贬你?你这心胸要是都被贬,她们谁也不行啊。”
说着,大手就攀上了孙倩的一只怒峙,柔韧在手,满满一掌,这手感,就一个赞字。
孙倩俏脸微微绯红,依偎在丈夫怀里,却道:“后半夜,你去看看蓉姨吧。”
“啊?”
“啊什么啊?偷都偷了,偷完不管了啊?我发现蓉姨有些寂寥,就你这还开启了无法无天之道呀?这点担当也没有,修什么呀?”
被孙倩一语点醒,方堃深吸一口气,微微点头。
“老婆,我选你当大,真没一点错,唯我倩儿坐此正位,”
“是不是我叫你去把她们都过一遍,你更要夸我啊?”
“那必须是,哈哈。”
“打死你。”
于是,两个人开始修大阴阳法,修的孙倩变成一堆稀泥,咽声如泣,方堃才收了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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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玉蓉是有些落漠寂寥,她是唯一的一个长辈,却融入方堃这个年轻家庭中,偷偷摸摸的,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既有些剌‘激’吧,但更多的是寂寥,相爱不易,相守更难呀。
夜半,无法入眠,不想静修,心思凌乱了,脑海里还闪过的却尽是小冤家的俊脸笑容。
突然,空间塌陷,方堃如鬼魅一样钻出来,就在邢玉蓉的床上了。
“啊,你这偷人的贼,空间法则就用来做这个的?”
方堃龇牙一笑,掀了锦被,把邢玉蓉赤果果的雪躯暴露出来。
下一刻,他身上的衣裳也找不见了,直接就压了上去。
邢玉蓉嘤咛一声,被贯穿瞬间,心底那丝幽怨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当魂儿重新入体时,邢玉蓉赫然发现,自己和方堃处身在夜空下的大地,大地起伏,山峦叠嶂,夜风寒冷,却刮不到身上,自己还盘缠在小冤家的身上。
两个人赤果果在山间,在峰间,在天地间。
“蓉,夜属于我们,用不了多久,我让白天也属于我们。”
方堃的话,邢玉蓉听得懂。
但她道:“再适应些时吧,目前我就喜欢夜,你总得给我留点面子不是?”
“我无法无天从你身上开始的,蓉,你这样抛不开脸,修为也会受阻。”
“呃,似乎有点道理,可我们总不能在她们面前媚来眼去吧?我不顾及别人的想法,芷芷那里也我这个当妈的脸红心颤,这是最大的心障,给我点时间,亲爱的。”
能从邢玉蓉嘴里听到这句‘亲爱的’,已经是很大进步了。
方堃兜着她臀,笑了,“我喜欢你这么叫我。”
“亲爱的,亲爱的……”
几声叫的小方堃怒涨八度,邢玉蓉感觉自己要被戳穿似的,魂儿又要荡上九霄一般。
偏在这时,寂静夜空传来一声娇叱。
“哪来的两个无‘耻’妖人,行此Y事,遍足满山,要不要脸?”
声落人现,雪袍银发的持剑美女,突然幻现在峰颠处,脚不沾地,凛凛如仙。
剑气波荡,居然把周围数十丈空间罩住。
邢玉蓉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一缩,四脚盘紧,脸赶紧藏在方堃颈下,怕给看到似的。
还好,她身背对着来人,念动间,忙唤出元气之铠罩住赤躯,但在触觉上不能隔断小方堃。
剑气有种要渗入躯体肌肤的威烈,可见来人修为不浅。
方堃却夷然无惧,星目闪耀着深邃光芒,罩定来人。
还真是绝色美女,而且这长相,好象和……和袁珍有占啊,呃,不会是她那个术师姐姐吧?
“夜澜人静,我和我女人在深山空寂处做什么,碍着你了吗?”
“你可知羞耻二字?”
银发女怒斥。
方堃微笑以对,“你可知天地初开,便分阴阳,万物皆分阴阳,人亦然,阴阳不合,万事万物不得和谐,道法有云,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阳奥义,实则肤浅,便在一个合字,只是世人故作聪明,把它想的太复杂了,你剑气笼罩六十八丈,看似不错的修为,但在我眼里,你应该更高深一些才对,但你没有挖掘出自身的潜力,你不懂阴阳大术,便难悟天地奥义,”
“照你这么说,我应该也象这个女人缠抱着一个男人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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