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兴致勃勃只顾着给叔爷他们介绍了,不想被人家发现了,只想绕着这位走还差不多,因为此女最看惯豪门少爷的行径,他们根本就得罪不起人家。
“呃……”
方小四收住步子,望着负剑美女,他脸部肌肉有些抽搐。
“方小四,过来,过来……”
美女居然叉了小蛮腰摆出一个靓暴的POSE,腰一颤一颤的,P股一晃一晃的,头也一点一点的。
这种很优容很蔑视人的姿态,有一种居高临下,俯视卑微蝼蚁的味道。
方小四哪敢过去,干笑一声,不仅没往前走,还退躲了一步,有藏着方堃身后的意图了。
“不过去了,陈大小姐,我躲着你还不行?”
“哼,我说过,见你一次要揍你一次,这样吧,本小姐今天开心,你过来给本小姐磕个头,让本小姐踹你P股一脚,你表演一个狗啃屎就算了……”
方小四就快哭了,如果不是方堃在身边,他真没有选择,肯定在这位陈大小姐面前磕成虔诚恭敬之姿,被人家踹一个狗啃屎没事了,但现在有方堃在,他似乎可以躲到‘叔爷’的身后去。
街上四周的一堆人因为陈大小姐的一句话,都准备驻足观看好戏了。
这位陈大小姐最爱做的事,就是收拾州城里那些豪门狗P少爷,他们一天欺负弱小,作威作福,但一看见陈大小姐,就和老鼠看见猫一样,只恨爹娘给少生了两条腿,那是有多快就想跑多快。
陈大小姐是个嫉恶如仇的个性,她曾经最辉煌最被州民称道的事迹是,把一个Y辱了民女的恶少当街剥清光,用长矛从他P眼儿捅进去,从嘴巴穿出来,当场穿死,以震慑此类行为者。
她爹是州城大老爷,有时候她的行为就代表州法,她要恁死一个人,太简单了。
所以,看到陈大小姐的恶少们,无不心胆俱寒,有的一瞅见她的背影都会尿一裤子呢。
方小四只是小恶,并无大恶,但看见这位姑奶奶,仍是双腿打摆子,不会走路了。
“叔、叔爷……”
万般无奈,方小四不想跪着丢脸面,只能求助叔爷方堃了。
方堃望着负剑的陈大小姐,微一抱拳,“在下方堃,”
“我管你是谁,你确定要替方小四出头吗?”
陈大小姐这才正眼望向方堃。
“他叫我叔爷,你说我该不该替他出头?”
方堃一点不惊慌,满街人看他好象看怪物一样,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还敢替方恶少出头?
“你替他啊?也行,磕过来,我踹你个狗啃屎也成。”
陈大小姐认为和方小四在一起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何况身后领着四个美人儿呢,恶少。
不过,他领着这四个美妞儿,的确是罕见的品种,一个赛住一个秀美,陈大小姐都嫉妒了。
“让我跪也不难,拿出你的实力来。”
“哼。”
方堃可谓口出狂言了。
未见陈大小姐动作,一缕寒光已经划破了长空。
她背负的剑,在下一个刹那,已经递到了方堃的面前。
所有人惊呼声中。
却看见令他们终身难忘的一幕。
锋利的剑尖,被方堃的一根指头抵住,对,一根手指头。
用手指尖日全食住长剑尖的方堃,脸上仍带着无比自信的笑容,似乎感觉不到一丁点压力。
但是持剑的陈大小姐脸色却变了,她身后四个侍婢脸色也大变。
“就这点本事?”
方堃出言嘲讽。
陈大小姐的剑,欲进不能,欲抽不行,她心中的失惊无与伦比的说。
她望着方堃的目光,有一种看‘鬼’的感觉。
她本身是通过了‘三选’就要进入‘宗选’的精英修行者,是‘预备术士’序列中的精英啊。
预备术士在民间,那是绝对的高手,放在国廷军中也是为‘将’的资质。
但此时此刻,她一剑被人家手指头抵住,进退不能,岂不叫她心惊肉颤?
“你、你……”
“小四以前怎么得罪你,我不清楚,但今天有我在,你不可能动他一根汗毛,”
“你知我是谁?你知我爹是谁?”
好吧,在这世界碰上‘我爸是局长’那样的主儿了,自己摆不平的,就拼爹了。
“你是谁,和我没关系,你爹是谁,和我也没关系。”
方堃淡淡答。
陈大小姐怒目圆睁,“你视一州长官如无物?”
“你能代表一州长官?还是你的行为能代表一州之律?这官司打到皇廷上去,你赢得了?”
方堃咄咄逼人,并没被对方吓住,反而让陈大小姐有些心虚。
的确,她代表不了一州长官,只不过仗着老爹的爱宠行事罢了,更代表不了一州法律,那是做为州城大老爷千金为所欲为的一种特权,别人不敢和她讲这些,所以她也被惯坏了。
“你……”
“陈大小姐是吧,你若见好就收,我当什么也没发生,如何?”
“如果我说不呢?”
“那跪下的可能是你,”
“你敢?”
“我给过你机会了,你若敢向我递第二剑,我保证你撅着P股跪在当街,不信你试试?”
说着,方堃的指头轻轻一颤,闷震一声,陈大小姐给震的当场跌退了五个大步,一脸惊震色。
方堃也不看她,“我们走。”
就这样,他领着方小四和四个女人,扬长而去。
陈大小姐怔楞了半天,没敢再出剑。
她银牙紧咬,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