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曾经那个标准,封经锁脉之后,受惩罚的人就是普通人了,元气不能护体,那个标准也就够了,想当年我给你揍的眼泪鼻涕糊一脸,‘肉’疼的不要不要的,明显上进了很多啊,对不对?人嘛,总有劣根性,总想偷懒,总想依赖,总想享受,不爱吃苦,那么就用板子纠正他们的错误。”
看来,方堃这家法的制定不是闹着玩的,而是要动真格的。
萧芷她们愁眉苦脸时,方婧却在偷笑。
“我揭发,姐姐也有偷懒啊,你怎么办?”
看到方婧偷笑的海若晴,居然直接举报了她,谁叫她幸灾乐祸呢?
呃,方婧不由狠瞪了一眼海若晴。
“姐姐也是我家人之一,当然要受我家法的约束,还有邢姨也一样,谁没精进,照领板子。”
方婧还好,被家法约束就约了吧,可是邢玉蓉是方堃丈母娘,也要被他的‘家法’管着啊?
大家都看了邢玉蓉奇怪的一眼,邢玉蓉羞的就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但是方堃既然这么说了,她只能圆这个脸,她说不出‘我例外’的话,因为她心里有‘想法’。
梅香珍看了一眼邢玉蓉,心说,这是母女并蓄的节奏呀?我是流苏姑姑,能不能姑侄兼收呢?
不过,梅香珍不敢开这个口,因为自己那点事,方堃太清楚了,在他印象中就一个‘滥’字,这一点是不能邢玉蓉相提并论的,而且邢玉蓉现在年轻的象二十几的少妇,对方堃有致命吸引力呀。
一方面是年轻,一方是‘丈母娘’的身份,这身份对于女婿来说是‘地球人’的禁忌。
而越是禁忌越予人想突破冲破践踏的念头,来到这个无拘无束的世界,还算禁忌吗?
禁忌只在人心观念的认可中,颠覆了这种‘认可’就不是禁忌了。
这叫方堃想起秋之惠的‘教导’,放开对自我心灵的禁制是一种境界,因为心有太多的顾虑,受种种约束,所以就形成了各种无法突破的无形之禁,心不能完全放开,要受世俗法规的羁拌,这对一个修行者来说就是最大的禁锢。
为什么秋之惠提倡‘无法无天’的境界呢?
就是叫你放开所有的顾忌,让‘心’不受限制的无限延伸,去接触有法无法的更广阔天地。
‘无法无天’才能‘万念通达’。
万念通达才敢想敢为,达到‘我为法’‘我为天’的境界。
当‘我为法我为天’时,就触摸到了‘言出法随’的境界。
‘我言即法’,言出法至,生灭皆握手中。
方堃敢把邢玉蓉加入‘家法’约束之中,隐晦的表达了某一层含意。
他知道,如果连邢玉蓉这个事也摆不平,自己想达到‘无法无天’的境界是不可能的。
也可以说,迈向‘无法无天’这一境界的第一个障碍就是邢玉蓉。
摆平邢玉蓉的一刻,就是迈入‘无法无天’这个门槛儿的一刻,她成了方堃修行中的试金石。
因为对‘空间法则’的掌握,方堃有了更雄奇的资本,有了更强大的自信,所以他敢说这话。
诸女也领会到了把邢玉蓉加入‘家法’约束里的更深含意。
当然,谁的震惊也不及萧芷,她有些愕然望着方堃,又看了看满面羞红的母亲。
下一刻,萧芷体内秘蕴的那座莲台发出了声音,“你男人很无耻啊,要收你的母亲。”
“呃,你是谁?”
萧芷神魂一震,内视莲台。
那莲台上幻现出一个道姑,就是最初得莲台时看见的那个青袍道姑,她容颜素丽,秀绝尘寰。
“我叫青莲。”
“你、你一直藏在莲台中?”
“我是莲台,莲台是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你是传说中‘器灵’?”
修行这么久了,萧芷当然知道一些修行史中的异事怪事。
“可以这么说,但我有更强的本尊意志,也可以说我是莲台的主人吧。”
“那丁妤的拂尘中也有你的意志存在?”
“不错,你们是一样的。莲台和拂尘是我的两件本命法宝。”
“那你潜伏在我体内,要做什么?想夺舍吗?我男人很厉害的,你未必是他的对手。”
萧芷早听方堃说过这个潜伏的‘危机’,最初是秋之惠提醒他们的。
青莲笑了笑,“你太弱小了,我夺舍你,你承受不了我强大的魂灵,只会灰飞烟灭,神魂俱消,你男人很强大吗?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弹弹小指头,就能灭他一万次,你信不信?”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们有缘,所以我选择你和丁妤做我醒觉魂灵之前的载体,”
“哦,我明白了,等我和丁妤足够强大时,能承受你魂灵时你就夺舍我们重生过来,是吧?”
“夺舍是有可能,除非我的转世之身被人灭掉,不然,你们资质虽佳,但也不可能和我的转世之身相提并论,而你们的前世是我两个最宠溺的弟子,这是我找上你们的真正原因。”
“啊,我和丁妤也有前世?”
“人,都有‘前生’‘现在’‘未来’三世,你怎么可能是例外?”
三世之说从此进入萧芷的意识中。
“那,我男人也有前世吧?他是谁呢?”
青莲微微摇头,“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隐隐感觉到,他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对手,”
“那我男人的魂灵醒觉过来,你还打得过他吗?”
“那要打过才知道,我和他肯定不属于同一个‘时期’,因为他给我太陌生的感觉,好象从来没有存在过,就象那个秋之惠,她十分强大,可在我本尊的记忆中,完全没有她一丝一毫的印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