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话,丈夫也有说过呢。
“芷她爷爷是一号,有些安排他不好亲自开口,一是避嫌,二是怕闲话,其实还是避嫌。”
“阿姨,这个事,不需要芷爷安排,我叫我爸要人呗,就和您要唐棠一个意思。”
“你和你爸说,行吗?”
方堃笑了笑,“我说肯定不行,我老妈说就不一样了,我老妈最听我的。”
邢玉蓉也笑了,“你这个小鬼头。”
不过她心里好喜欢,她不是不想进地方政府,是孩子爷爷不让去,这些年一直在执法口上,她心都累了,真的有压力,出入都搞的那么神秘,就是怕某些罪犯的报复,万一哪天没防住,就可能发生终身遗憾的事。
另外,宦海里沉浮了十几年,要说邢玉蓉没一丁点上进心,那是不可能的。
她此时更亲切的抚方堃的后脑瓜子,如母一样的亲切,让方堃辈倍温馨,倒不会想歪了。
他从兜里摸出青玉环佩,托在掌心。
“阿姨,我亲手制的一枚法器,送你防身,类似于上次那种事,有它就在就无恙。”
提到上次的事,邢玉蓉不够脸红,瞅了眼卫生间,心虚虚的。
她压低声道:“那事烂在肚子里,敢说出半个字,我把你剥皮抽筋。”
说这话时,她熟美的脸上还是浮起了晕色,忆起当时情景,丑态难堪入目,胸耸双曝,连下边的黑绒特戌区都被他看光,这点小暧昧也造了两个人的关系深度。
“阿姨,这事我当没发生过,”
“信你了,方堃,你是阿姨下半辈子的指望,也是芷芷一生的依靠,没人比我们的关系更亲。”
“阿姨这么重信,我绝不叫阿姨失望。”
“嗯,好孩子,阿姨没儿子,你以后就是阿姨亲儿子。”
邢玉蓉这么表态,完全就是认女婿的态度。
方堃也赶紧表态,“那我就太幸福了,有两个妈宠着,想想都醉了。”
“少得意吧,犯了错误,一样打烂你屁股,芷芷就是你的榜样。”
邢玉蓉倒是不客气,连管教义务也接收过去了。
“坚绝服从‘亲妈’的管教。”
这句‘亲妈’叫的邢玉蓉心花怒放,她拿过方堃手里的青玉环佩,难掩眼中的喜爱神色。
“这色泽太美了,方堃,很贵吧?”
“阿姨,这是经我改良的品质,因为我有一把秘器,能化腐朽为神奇,价值多少,真不好说,但绝对仅此一件,您看环内盘绕的雀神,它秘蕴灵力,您将之血祭之后,与您心念相通,它护主时,威能无边,比芷芷那块法牌还要凌厉,但就元力积蓄而言,不及芷芷那法牌,因其本身并没有灵力元气,是我以秘器灌注进去的。”
“哦哦,好东西啊,对了,方堃,阿姨近日耳目聪灵了许多,自那两道符开始的,但这两天有感回落,是不是符篆中灵力造成的?”
“嗯,灵力在三日后渐消,不过阿姨若戴此环佩,可终身受益,来,手给我,血祭它。”
邢玉蓉哦了一声,伸手给他,方堃托捏着邢玉蓉手背,灌入元气,迫其一滴血从食指尖凝现,这一幕好神奇,让邢玉蓉双眸迸射神采。
血滴抹在青玉环佩上,迅速被吸收,没留点滴痕迹,深蓝色环隐呈一丝丝血色,既瑰丽又诡异。
一股灵能延着她食指入体,沁心入脾,瞬间如绽放的电流,贯通身上百骸千脉,爽的邢玉蓉浑身一抖,说实话,做某事时的终极感受都未必这一下爽。
渐渐回落的耳目灵敏度再次暴涨,让邢玉蓉更喜欢的忘乎所以,抱着方堃脑袋就亲了一口。
方堃讪讪一笑,邢玉蓉就将一环佩挂在项上,环垂在胸耸边缘,恰到好处,清凉极舒感延肤袭体而至,邢玉蓉忍不住深深呼吸,以适应这种舒爽及发梢的感受,真是浑体舒泰,难以言叙。
“天呐,方堃,阿姨好似年轻了十岁的样子,浑身都是劲儿。”
“阿姨,你年轻十岁不要紧,我就怕芷爸吃不消。”
邢玉蓉脸一红,嗔道:“小东西,说什么呢?”
她俏脸飞红,但知道方堃的本事,又压低声儿道:“阿姨和你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芷爸还真是和大多数人一样,一路下坡,你和阿姨说,能改善他的体质状况吗?”
“小事一桩,等芷爸回来,我制道符给芷爸调理身体,当日就见效,阿姨你瞧好吧。”
邢玉蓉更是大喜,俏脸红的更什么似的,“别说了,给芷芷听见,我就没脸了。”
这些话能和关系亲密的准婿说,也不能和女儿说,毕竟她和小准婿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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