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这时,门内一串疾走脚步伴着粗壮话音夺声蹿出。“谁人造次,瞧我不将之教……师……师傅?!”矮壮汉子,面带恼怒,拽开大门,却是一楞。
两名门丁惊闻教拳一语,吓得微微呆立,连忙撒手退旁,挂起一副奴颜媚骨的难看嘴脸,似哭还笑赔语道:“我等狗眼之物,不知道老先生驾临,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呵,人老了,确不中用。如今来见弟子,还要受此喝责?哼!”老者说完这话,解下蓑衣与那还在滴落水珠的斗笠,一并塞入矮壮汉子徐通怀中,兀自负手入门。
徐通脸上青红不辩,只得怀着一抱湿水急急跟去。临入门还对两名门丁狠道:“不开眼的东西!”
府中堂院错落,琉瓦碧柱,纷株草木红黄道旁,青砖铺路,端是富丽。恩师首度来访,徐通便自遮伞引路,全没理会丝雨洒身。
二人浅行片刻,入了一处单房,徐通这才鞠手施礼以见师恩。
“起身,又无外人在此,何须造作。”老者坐于桌前,双目静合缓声道。
徐通心知其师仍留怒意,也未敢多言,只好恬着皮面敬茶赔笑:“徒儿错口而言已是知错,还请师傅息怒。不知师傅来此有何要事,弟子定是竭力相佐。”
“老夫在外游方多年,得闻你随了权贵富主。今日本想探作一番,却枉你白言,确是随了一身富皮权毛。”
“师傅,您……您又何必此言。师恩荡心,徒儿怎敢相忘……”
“罢了,你随富主多年,习气已染,如今想改怕也不及,起来说话吧。”老者瞧向徐通,沉吟道口,便要将之扶起。只是还未触及徒儿手臂,徐通却是右肩轻抬,无意之间似作挡避,但老者手速快疾,岂是可闪。
“这臂膀如何伤的?”碰臂知伤,老者不禁正言问道。
“这……那……”徐通支吾其词闪烁难言,哼语良久也未道出半句。
“你那三位师弟何在?”老者见他不语,料想事出非常,喝问道。
徐通难抵师威,逐将老爷李天吩咐事宜,自己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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