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罪于人,能如这般无惧无嫌,怕也只得李天一人。此人目无法纪横行欺市,大凡有人遇见无不退避三舍,只因他金兰义兄为本地太守,官威盛隆无人能惹。
退去旁人,轿中这才步出一名五须寸长,勾鼻细目的宽胖之人。
李天一入药堂,便是轻喝一声:“附礼!”。紧跟其后的随侍听闻,忙从怀间摸出数只艳红锦囊派与堂中伙计,石生坐诊闻病,自也有份。锦囊秀巧,里中塞物囊鼓不平,稍有坠手,打开一看,竟是赤足金锭!
堂中众人讶异着面,李天四望犹感鄙夷。哼,一班穷鬼土包。也不知中允如何看上这家娃儿,若非所述,老子回去定要好生教训!
姥姥正在后院,忽闻嘈杂自前堂传来,又无人过来说道所谓,恐有事端,便起身前往。来到前堂,只见李天立在堂中,将一众寻医病客通赶堂外,心中已有不悦,缓道:“呵,李老板,如此阵仗也不怕折跨了小店?”
李天早已看到这位垂老妇人,以他数十载练就的识人眼力,竟有些瞧之不透。是以姥姥言语带恶,他也只是情绪稍和:“哈哈,老夫人说笑,李某今日所来,乃是有事相求。”
姥姥也不将他引入后堂招呼,只寻了间诊疗静阁落坐看茶,才回道:“哦?李老板,如此能人所求,只怕老身有心无力啊。”姥姥说完这话,蹙眉淡笑,一幅意欲推客的神态。“老夫人过谦,此事纵他天仙临世也难达至,唯独老夫人可成。”姥姥气度过人,李天自叹非凡,连家中主老都质态如此,想必内中轻壮也是相差不远。这般想来,顿对纨子所述之人趣志平生。
“李老板话已至此,若老身再作推托,倒显小气。”“呵呵,言重,此事于老夫人不过举手之劳。但在此之前,李某尚有一问。”“李老板客气,请讲。”“不知李某人,在老夫人眼中于何?”“李老板名贯隅江,无人不知,若让老身说来,只有四字可言。”“哪四字?”“财博!势雄!”“哈哈哈,老夫人之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