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生见其师哀叹一声,以为梁安已没了救不禁大急:“师父,您快想想办法啊!”“啊?”黄坤听着这话顿是一楞。“他都快没救了,你得想想办法啊。”“谁说他没救。”“那您叹气……”“傻小子,他现在没事了,你去给他熬一碗活血通络祛毒散清的药来,只要将他体内存毒驱出便可。”话完,拿起身旁竹罐,将一块点燃了的棉布塞入其中,对着梁安伤口接去。少顷,取下竹罐,里面竟是一湾黑血隐反绿芒。又换一罐,如此反复直至黑血转红,这才罢休。
翌日,天刚蒙蒙亮,就见一名头裹花巾,身着素色麻衣,青裙上还缠了一块油迹斑斑围帊的妇人,手提菜篮来到了济慈草堂。“黄大夫可在?”一声有如鸦雀般的声音自妇人口中而出。
闻的叫门声,黄坤披衣而出:“杨婶,这么早就来取药啊。”那名叫作杨婶的妇人却连忙拉起黄坤,拽入院中低声道:“你可知晓昨夜发生了何事?”“昨天我自山中采药回来,便在里屋之中,还真不知有何事发生。”黄坤看着这包打听的杨婶,真是一头的汗水,但也是耐起性子微微笑道。“昨夜……嘘……咱们小声说,昨夜咱们陆水镇可出了大事啦,听说那梁家小少爷走丢了,青风武馆和梁家在镇中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着。这不,天还没亮,梁府门口就架了个大牌子,说是只要能够将那小少爷找回或是供有消息的,就能有赏银。你说我要是说上一句我见过小少爷,能不能也拿回几两银子来。”一激动险些大声嚷嚷出来的杨婶,立时抬手竖指嘘按黄坤嘴上,感情这话不是她在说一般。而黄坤听完,却是发现了什么“这么巧,救回一人,又失踪一人,莫非……”。
杨婶见黄坤听完后暗自思索,也以为与她一般打算,遂说道:“这可是我的主意,你别学啊。对了,黄大夫……”“啊,那个…杨婶,我去给你取药。”听得杨婶接道,黄坤暗道不妙,就想扯开话题逃到一旁。谁料,杨婶竟一把抓住手腕:“你别跑啊,我话还没说完呐。上次和你说的,我那本家侄女今天就来,姑娘张的可俊了!中午杨婶我做一桌子酒菜,你可一定要来啊,一呢,是为答谢你治好了咱家老头子的病;二来,就是想让你瞧瞧我那侄女可还满意。你也老大不小,是该寻房亲事了。你放心,这事就包予杨婶身上,断能令你满意。记着,一定来啊,记住啊。”说完,不待黄坤反应,药也忘取带着笑意便匆忙行出草堂,想是准备好事去了。
黄坤对这来去如风的杨婶也甚是无奈,三番五次前来搅扰不说,现下更是要将那什么本家侄女说与自己,当真头疼。就在他准备回屋时,忽然石生自药房跑出对其大喊:“师父,快来,他醒啦!”……
“这是哪儿啊?”悠悠转醒的梁安,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这是济慈草堂,也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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