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药箱都没有来得及收拾,跟在小太监的身后,一路向着玄武门而去。
楚旭望着孙太医的背影,在想起刚刚赏赐出去的千两白银,心疼的连连吸气。真是太惊险了,他差一点就把白银千两说成黄金千两,幸好,幸好他刚才没有冲动,把将要出口的话生生咽了下去,不然,真是损失惨重啊。
“来啊,写张借据给睿亲王妃,待她醒来,务必要把那千两白银给朕填补上。”
“皇上……”罗御低着头,不敢看楚钰的脸。
皇上未免太过于大胆了,且不说王妃此时正在昏迷,王爷会不会承认这件事,单说待王妃醒来,知道莫名其妙的欠了钱,不得手撕了皇上才怪。
楚钰恍若未闻,接过灵佑递来的锦帕,轻柔的擦拭着曲悠的额头,“国库空虚,迟迟填补不上,皇兄如若真的有心,不如解散后宫,便能大大的缩减开支。”
楚旭嘴角微抽,“九弟这话,五哥却是不爱听,所谓食色性也,你这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楚钰给曲悠掖了掖被角,转头看了过来,“王妃有金玉满堂,清风雅阁,不说日进斗金,但也绝不逊色,先不说他人,单只皇兄一人,却也是受益匪浅啊。”清冷的嘴角勾起,满怀深情的望着床榻上昏迷的小人儿。
臭小子,他什么意思。
楚旭忿忿不平,但也不得不承认,相比于曲悠,他后宫的那些女人,只是懂得争风吃醋,无时无刻的不想着往上爬,遇事却半点分担不得。
“今夜,你们夫妻便住在宫里吧。”说完,转身便走,刚刚来到门边,再次顿了顿,露出一丝讨打的笑,“喔,忘记跟你说了,皇宫不比他处,费用相对高一些,不过,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五哥也不会要的太狠,给你个亲情价,一晚上五百两。”
楚旭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楚钰的面前来回晃荡,得意的呲着白牙。
呵……
楚钰被逗乐,抬脸环视着屋内的设施,眼底露出一丝轻蔑,“墨尘大师的碧荷春色图,乃是顶级山水名作,可惜……”
可惜什么?
楚旭颠颠回到屋里,凝眉细看。
楚钰冷冷勾唇,用力扯下墙上的画轴,“可惜是假的。”
嘶……
罗御等人跪了一地,低垂着头,努力缩小存在感。
皇宫里面的画轴居然出现了假的,定然是有人用了偷梁换柱的手段,要是细细的追查起来,又是一番的腥风血雨啊。
楚旭不信,身子再次凑近,忽然,他睁大双眼,快速的转头。难怪,他对这幅画总是有种熟悉的感觉,这哪里是墨尘大师画的碧荷春色图啊,明明就是老九的风月之作。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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