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也是四年的同学了。而且以你和起哥的关系,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要我说啊,其实你离开津门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儿,一个乱七八糟的乐团就算是不关门,难道你能在里面待多长时间吗?回来就回来了,天都再怎么说也是咱们大华的首都,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比津门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这里的机会更多,以你的小提琴水平,在天都找个好事儿不是难事!”
顿了顿,宗师扭头问李伟:“伟哥,前几天你和大兵不是说你们乐团的首席小提琴准备跳槽吗?不成你们就给张团说说,把天骄拉过去不就得了?天骄可是荣老看重的,而且水平在那儿摆着呢,到你们乐团担任个首席小提琴我觉得不成问题。”
宗师和炎天骄嘴里说的荣老,那可是全国甚至是全球都享誉盛名的小提琴大家,更是著名的作曲家、指挥家,要不是荣老的老家就是津门的,以津门乐团的名气和规模,无论如何也拉不到荣老到他们团里担任首席指挥和首席作曲家的。以荣老在业内的地位而言,就是去皇家交响乐团担任首席指挥和作曲家都绝对不成问题的。
李伟笑呵呵的说道:“这个倒是没问题,反正赵乐那家伙前几天就跳槽滚蛋了,我们乐团的首席小提琴现在空着呢。我说天骄,不成你就来我们乐团吧,闲着也是闲着。而且我们乐团最近正有大动作呢,大师可是给我们乐团支援了好几首经典的曲目,等这些曲目练好了,绝对会改变我们乐团目前的困境的!”
此时炎天骄的酒意已经涌上来了,这伙计醉眼迷离的看着李伟,又瞅了瞅钟起,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三……哥,这位哥哥刚才的话我听到了,你……你觉得成不成?成的话就给兄弟我说,我一准儿听三哥您的……”
话没说完,炎天骄一脑袋就扎到了桌子上。
张兵笑呵呵的说道:“我靠,这家伙到底喝了多少啊?怎么醉成这样了?”
宗师冲着那边的桌子努了努嘴说道:“刚才我从那桌上拿了半瓶酒,那里还有一个空瓶呢!你说他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