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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孽缘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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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怨我不会托生。每每这时,我的内心无比痛苦,心想如果我会托生,一定不会托生成人,哪怕托生成畜牲也行,因为畜牲没有思维,即使受苦受罪,也没有心的痛苦!但是当人就不同了,更多的苦痛来自于心灵!

    我又被送回了医院,刚刚的表演就象做了一场梦一样,其实这样搬弄我,令我非常难受与疼痛,但是我尽力忍住了,不肯叫苦或叫疼。其实,是我早就习惯如此了,如果说这也算是一种坚强,那么我是否要感谢妈妈呢?

    小时候,有一次,我的脚踩到了破碎的灯泡,钻心的疼,必须要到村卫生所去拔除碎玻璃屑,然后上药。妈妈出去转一圈就回来了,她说没有借到手推车,这意味着什么?我得自己走去,就那样,全程妈妈没有背我一下,都是我自己走的,走了四五十分钟才到,每迈一步,我都疼得要死。到了村卫生所,医生给我处理完并包扎,我又自己走回了家,又是四五十分钟,妈妈只跟在我的后面,她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疼痛,问都没问我一声,全程无语,这就是我的妈妈!要说她对我有多狠?或许这也是对我的训练,让我过早的承受痛苦并变得坚忍!

    还有那年上小学三年级的冬天,四妹还没有上小学。早晨,爸爸竟然推不开了门,因为积雪竟然有一米多厚,挡住了门,好不容易弄开了门,爸爸开始除雪,漫山遍野一片白茫茫。雪虽然停了,但是格外的冷,而且雪都很深。妈妈依然让我上学,可是我竟然没有一顶帽子,我只戴了一个粉色绿边的脖套,然后光着脑袋、露着耳朵就去上学了。

    现在想一想妈妈是不是希望我冻死在外面,然后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生儿子了?或者她觉得这是一个报复我的机会?她一直认为她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竟然嫁给了又矮又没能耐的爸爸,实在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她无力摆脱命运!而这些令她全部责怨我的出生,她曾经亲口对我说:“仇向哥,你命真大!怀你时,我拼命蹦和勒裤带,想把你流掉,你竟然没掉!唉,生就生了,你怎么还是女孩?咋就不长鸡鸡?坑死我了!如果没有你,我早就跑了、离婚了!”……

    对此,我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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