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门框上看着她,等到她自己没力气哭了,整个人一阵热一阵冷,面上也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渁竞天才走过去。
“不就是被丫鬟爬了床?打死便是,值得你掉泪。”
金颖儿又想掉泪,可眼睛一阵酸疼。
渁竞天凉凉道:“眼睛都肿成拳头了,看不见眼珠子了。”
红肿着眼睛的金颖儿断断续续道:“还,还不,如,瞎,瞎了。”
她要是个瞎子,就不会惹出那么多事了。
“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十几年青春与情谊错付了吧?”
风凉话一说起来,那叫越说越爽。
金颖儿并不生气,苦笑:“我,活该。”
她诚心认错,渁竞天反倒说不下去了,哼哼几声:“我让人给爹娘捎信了,你先住着,要过些日子才能到。”
金颖儿一慌,连连摆手:“不,不要,我没脸见爹娘。”
渁竞天就问:“你没脸见爹娘,那干嘛还回来?”
“我不想留在那个恶心的地方。”金颖儿拿帕子按了按眼角,看渁竞天的身影带着一层红光:“我想找个尼姑庵或者道观,了此一生。”
渁竞天抬头想了想:“唔,不错,你这辈子除了错事别的一概没做,然后还要平平静静安享晚年啊。”
金颖儿一窒:“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就老老实实等爹娘来,我没那个立场说你,爹娘总有那个权力吧。”
渁竞天喊来一个女人:“找个大夫给她看看眼。”
太吓人了,哭得眼球全是血丝猩红一片,可别真的瞎了。
大夫看过,开过药方子,说以后不能再哭,倒没别的嘱咐。
金颖儿果然老老实实安顿下来,力所能及的事情都自己做了,半点麻烦不给人添。
真的变了,渁竞天便专心当起了西炎与郑家的国际纠纷调解人。
一边看着两边人拍桌子瞪眼给己方谋利益,一边宣传自己的新世界热情邀请大家来贸易。
等到两边达成共识,淦州的边境贸易也红红火火了。
炎杲和郑三皆呲牙,这才是最大的赢家。
郑三告别:“等百废俱兴,再来麻烦女王。”
这是要以后长期合作的意思。不怪他自己一个人做了主,他是特别请求去兖城互市参观的,那个红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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