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几辈子祖宗血淋淋的教训,信了朝廷才凄惨。”
这是水匪们真正的心声,当初他们接受招安,一是不能让朝廷断了淦州的仕途,二是条件讲的清楚,他们只听渁竞天的且只守着淦州。不能不说,水匪们个个时刻准备着反兵为匪。
渁竞天便道:“不知道皇帝打算,那我们在京里必然要有自己势力,以防哪天突然翻脸跑都跑不了。”
“老大放心,有咱兄弟护着你。”
“人还是太少。”
“咱不是建了一刀堂吗,再收些人来——”
“就是这。”渁竞天屈指敲了敲桌面:“一百人,你们一百人。是我能从寨里抽出的最多人了,苍牙山是咱大本营,时刻都要守好了,京城这块肥肉,也要咬到口。”
“老大,你说。”
“拉人。拉来的人,也要分几等。一等是能信任与我们一起做事的。二等,是忠于一刀堂的。三等,平日里得用的。”
一等,要生死之交,如水匪们一般。二等,不能告之水匪们真实身份。三等,便是一刀堂也不能依靠他们的那种,平日跑腿喊架罢了。
“另外,我们还需要一条暗线,专门处理不好出手的东西,比如那些抢来的字画古玩,再要暗中置业做生意的。”
她不能全靠了余招财捞财。
“你们谁来负责销赃?日后要各地跑。”
众人面面相觑,这人要选善于跟人打交道的才行,还要心细谨慎,能说会道。糙汉子们略无能。
“老大,我来吧。”
一汉子站了起来,是许茂。
渁竞天眼睛一亮。
许茂,二十余岁,早年还读过书,学过做生意的。且他长相斯文,脑袋精明,匪气一收看着就像商人,果然合适的很。
许茂笑道:“我幼时也是打算走行商之路的,现在倒是个机会。况且,来京这些日子,我也没怎么露面,不会有人注意到我,就不会将我与一刀堂牵扯到一起。”
渁竞天一拍手,兴奋道:“就你了。我怎么觉得我手下人才辈出呢,想要啥人才就有啥人才。太好了,兄弟们不懂经商,但钱是绝对不缺的。先要多少银子,我给你支。”
“不用,”许茂能再续商路,也开心的很:“我带了那些不好处理的玩意先往北走走。”
那是南边劫来的,往南卖容易被人发现。
“行,你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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