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横财歪财。老大,咱能不能出去干一票?”
这里是京城,干老本行,官府必要死咬不放。
渁竞天心里默哀三秒,道:“问问以前那些小痞子,他们老大都是怎么来财的。挑挑拣拣,找合适的咱先做起来。别的以后再说。”
“兄弟们总不能闲着吧。老大,咱能偷摸去外地干票不?”
渁竞天讶异,自己怎么没想到?
“可以有。先找准肥羊才行。”
众人顿时士气高涨,只要不要他们闲着就好。
“但京里这表面功夫也不能落下,明个儿就收保护费去。”
众人又哀怨:“就那仨瓜俩枣的,咱都不好意思欺负人。看那俩小子,就为了几块豆腐。”
苟志却问:“要是跟别的地头蛇撞上了…?”
众人精神一振,找茬,谁还不会啊?
渁竞天笑道:“顺藤摸瓜。”
只要敢碰上一根毛,他们就能摸到对方大本营发横财。
“太好了,就这样办。”
“赌坊那里,立即开起来。这次,我就不去了。你们自己做好。”
“没问题,老大只管放心。”
说到赌坊,渁竞天想起那天钱串子与黄姓赌师的对决,问他:“我记着,你那天说那老头玉石俱粉什么的?”
说到赌,钱串子眼睛尤其的亮:“正是玉石俱粉,我去他爷爷的,那绝活可不是一般人能练的。”
水匪们见他挽了袖子,谈兴大发的模样,也起了兴味凑过来听。
“大家都知道,我每天都练手,寒暑不辍。”
可不是,钱串子长得不讲究,对一双手却讲究的很。每日起床,拿新面巾裹了手在温水里泡。他还有一盒小珠子,左右两只手每只都能同时把玩十颗小珠子。
这会儿他就拿出来,十颗小珠子在他右手里仿佛生了灵智似的在他指尖手心手背穿梭滚动,井井有序。
“嘶,钱串子,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瞧着,你是有真本事啊。”
“那当然。我钱家名声捡来的?要下苦功呢。我一岁的时候——”
“得得得,说关键。”
钱串子收起小珠子,向渁竞天笑道:“所以,要玩得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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