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妹妹已经过世了?”
金诚淡淡一瞥:“无关紧要之人罢了。”
渁竞天藏着眼底笑意,又好奇问:“金氏?也是你家的?”
金诚重重哼了声:“不过是跳梁小丑,我金家与那什么不知耻的人家往上数五百年也没关系。”
当初,是金悦儿的爹借着他逝去父亲与金大人曾有过交情,两家又同姓金巴上来的。其实两家却是无干系,金大人老家淦州,金老爷祖籍却是东南庆丰的。
渁竞天听得身心舒畅,燕平侯和韩谦却是面上不好看。
燕平侯想的是金悦儿娘家始终上不得台面,韩谦却是想起当初再婚时与金大人家的不愉快。
金悦儿喊完,周围一静,她发泄过后心神渐渐清明,见韩谦神色,心底就是一个哆嗦。
迅速捂脸低头痛喊:“汐儿,你为何不带了我去?当初说好一辈子的好姐妹,原要为你照顾好谦哥哥,可造化弄人,我竟生生成了罪人。你带我去死吧,带我走吧,地府再做好姐妹…”
韩谦神色便缓了缓。
渁竞天大怒,特么你这是阴魂不散啊。就这样踩着她上位的事儿,做了多少?她金汐儿头顶油油的绿啊!
当即嗤笑出声,却是对着韩谦道:“哟,这话有意思,原来你先头夫人去了,她的好姐妹嫁了你。眼前再去了,是不是还有这个的好姐妹再嫁给你?姐姐妹妹无穷兮,韩世子好艳福。”
说完,想到今晚进门的吕芙蓉可不就是金悦儿姐妹嘛。
真是报应。
渁竞天望了眼天,老天爷很忙,报应还是亲自给的爽快。
韩谦俊脸青了黑,黑了又白,却是说不得渁竞天。
燕平侯却怒道:“侯府家事,还请渁大人莫要插手。”
渁竞天无所谓耸了耸肩,道:“真是扫兴,这女人这么闹,晚上韩世子还有兴致滚床单吗?”
燕平侯:“...”
韩谦:“...”
金诚:“...”
渁竞天一边朝里走,还不忘一边说风凉话:“这样的人,还要自己教儿子?等将来谁敢跟她儿子交朋友?人家出个什么事的,他冲上去睡人家老婆吗?”
三人脸都绿了,想想那场景,韩桐对人家美貌小媳妇道:不要伤心,他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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