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顾四周,果然,周围下人,凡是见过金汐儿的,此刻偷偷望向渁竞天的目光很不同。后宅老人也多,尤其女人嘴碎,若是当着渁竞天的面议论,未免太失礼。
“外院也有几处好风景,我带你去看。”
韩夫人一大早的好心情被灭了一半,冷淡道:“那渁大人随意,我便先回避了。”
韩夫人才浩浩荡荡走了,又听得一声。
“渁大人?呵呵,渁大人有空来府上小坐,不胜欢迎呐。”
是燕平侯。
他后头还有一个人,正吃惊望着渁竞天。
渁竞天也吃惊:“小金大人?”
正是金诚。
怎么哥哥也在?
“韩世子纳妾自然要在家,燕平侯是公公也要在家,怎么小金大人也在?我还以为满朝文武就我一个闲,看来别人也不忙嘛。”
这话说的,三个男人不免尴尬。渁竞天为何这么闲?大家心里都明白,却不能说出口的。
金诚咳了声:“今个儿休沐。”
哦,放假啊。
渁竞天了然:“我天天休沐。”
金诚嘴角抽抽,这话没法说了。
便是老油条皇帝忠心粉燕平侯也没脸说“皇上体恤你”之类的话,便咳了声:“渁大人这边请。”
往里头去,自然燕平侯走在最前,金诚其中,韩谦最后,这是按年龄也是按官场资质。
渁竞天自然而然走到燕平侯旁边,肩并肩。
燕平侯不动声色皱了皱眉,暗道,不懂礼数的草莽。
谁知,渁竞天皮笑肉不笑低声道:“侯爷,你不够意思啊。”
燕平侯微愣。因为渁竞天说是上门恭喜,他便以为她指的是韩谦纳妾没有知会她一声,心里还暗暗鄙夷,只是纳个妾,真是小地方来的。
谁知渁竞天却又道:“原来那董其成是空手去的。”
都过去了这些天,燕平侯早忘了这事,谁知她才提起,难不成渁竞天竟才知道?倒也不奇怪,她一个穷乡僻壤的水匪头子,虽说封了官,可皇帝与众文武有意隔离,她又没个姻亲故友通风报信,自己也不会钻营打听。难道,来兴师问罪的?
虽然不是他出的主意,但他管着朝廷钱粮,说这事与他没干系,鬼都不相信。
燕平侯耳根子有些烫,干笑一声,道:“今rb候要敬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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