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一根掰着卫同扒在他被窝上的手指头,愤怒又失望:“世子爷,咱打个比方。这好比吧,我教你练武,我教到少明十三拳了,你老人家才终于想明白你需要学会走路的。”
“啊?什么意思啊开伯?”
“意思就是,我教的太多,贪多不仅嚼不烂,还把你关窍给堵了。”开伯跳下床来,推着他往外走:“照你这悟性,过上十年你才明白我说的那些。我啊,白教了,你自己琢磨去吧。耽误人睡觉,缺德。出去,出去,出去!”
嘭——
卫同后脑勺差点儿被门板碰上。转身哐哐哐砸门:“开伯,你不管我,你对得起我爹吗?要是我爹在——”
哐的一声,门被猛的拉开,狰狞着脸的开伯一脸鄙夷:“你爹?就他?哈哈,你去找他吧,我倒要看看他那个不开窍的能教出个什么货来!”
嘭——
卫同捂着鼻子倒退,不服喊了声:“我爹怎么了?我可是我爹生的!”
回复他的是开伯大大的一声冷哼,卫同只得回了自己屋。
他不敢闹开伯,他爹都敬着开伯,喊一声叔的。
捂着脑袋辗转反侧,开伯什么意思啊?祖母什么意思?两人意思是一个意思吗?那是什么意思啊?如果不是一个意思,那又该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卫同把自己绕晕了,迷迷糊糊睡去。
苍牙山办事讲求高效率,第二天清晨,渁竞天就收到一刀堂送来的开业大吉日子——后天,利开市。
渁竞天一乐,跟韩谦纳妾日子连一起了。
韩夫人认定韩谦对吕芙蓉动了心,兼之金悦儿闹的事让侯府丢了大脸,因此,定了最近的日子把人接进来,正是明天。
渁竞天托着下巴想,要不要去凑热闹呢?
不去,那明天岂不是很无聊?
去吧去吧,要是能见着金悦儿看看她此刻什么样的脸色才好。
再见见沈烟霞便更好了。
想罢,渁竞天便要上街,总不能空手上门。
俩孩子在隔壁,倒不用去喊,便喊几个女人去,也有个参详。
杜仪娘细长眼刀一甩,凉凉道:“咱也只能去街上买几样子礼了,别的用处却是没了。身子不舒服,不去。”
桃子捂着心口:“寨主,我的心好痛,不去。”
杏子看了眼渁竞天,有些摇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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