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强大沦为了剥削的手段,夺取权力的筹码。
污浊不堪。
我渴望着改变这些东西,树立原本的规则。武力应当只是纯粹的保护生产者的工具。
我日复一日地精研着我的技艺,牢牢地将自己的位置稳固在前百分之三,那个时候我天真地认为只要成为一个优秀的提督我就能改变这一切。
尽管今天我知道即使那样也没用,但那个时候提督学院对我的宣判却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凡人是感知不到西梅尔的。”
那个中年人张口了,用那种低温度的,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对着努力到近乎绝望的我这样说道。所有的热度都被汗液带走了,心也凉了半截。
我的内心深处依旧有着对那种被宣告没有希望的极度恐惧,哪怕在梦中我也描绘不出我能拥有西梅尔的虚幻。
凡人与那些提督的差距太大了。
因此这种阶级差距带来的恐惧感是无法抹消的,连幻想自己拥有那种权能也是做不到的。
我最终进入的督察署附属的学院,这是凡人唯一能够和提督平起平坐的组织,不过讽刺的是其实它的权柄全都来自于提督自己,退役的提督的一部分最终组成了国会,然后国会把制裁的权杖交给了沧理寺,督察署,邢司共同组成的法律联合体,而另一部分提督则进入了总督府,继续着职位的轮替。
但是远超凡人的他们却依旧没有满足,他们渴望着更高的权力。
今天的事实让我重新意识到一些事。
我原以为这两个机构是互相制衡的,没想到只是分赃的两个贼而已。
我原以为即便一个出错另一个也会在表面上把它拉回正规,至少为了明面的正义,但他们脸皮居然厚到了这种地步。
我原以为这两个机构都是灰色的,但他们实际上都是黑色的。
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
我知道那些被贪墨的补给去了哪里,他们在试图重铸阶级固化。
前总督张佐洋是个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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