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亲眼看着响缓缓地移动到萤火虫与深海的中间,也看到了萤火虫那根本不可能赶得上的推开动作,冷汗从毛孔中迫不及待地溢出,带走了皮肤表层所有的热量,也仿佛带走祁仅内心的热度。
“不――要――”这是萤火虫的尖叫。
“嘭――”剧烈的爆炸席卷了四周将萤火虫推开了,她的舰装已经开始出现破损。而在爆炸中心的响的情况是不言自明的。
祁仅的内心蒙上了一层黑暗,此刻他监察深海的西梅尔充满了仇恨。
但是深海停手了。
所有的舰载机都开始转向返回,祁仅甚至注意到尚有十余架与袭击萤火虫同样的怪异机体,还有那些根本没出手的机体,无从判断他们的实力,但从外表看来就绝对不会弱于那种缠绕着青色火焰的恶魔。
此刻的深海想要干掉萤火虫像捏死一只虫子一样轻松,但她并没有那么做,她只是伫立在那里,用空灵的眼神看着萤火虫她们。
浅色度长发在海风中飘荡,无神的双眸在破败的战舰上停留,舰载机顺着奇异的轨道无声地回收,任何的敌意行为都被撤去了。周围只剩下了海浪声。
她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着萤火虫回头找到舰装已经完全破碎的响。
看着萤火虫把沉没的响捞了上来。
看着萤火虫背起响开始向镇守府逃离。
祁仅出现了一种那双涣散的双眼中充满悲伤与回忆的错觉。
深海依然没有攻击,也没有撤退,瞳孔开始凝聚,集中在了萤火虫和响的方向。
然后她离开了,驶向远方的时候脸庞还是别过来,看着那个方向。
【……】
“萤火虫,带着响快回来吧。”劫后余生,感到自己所有的精力都被抽干,祁仅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提督的制服已经被汗水浸透,粘连的发丝垂下遮住了视野,也让为祁仅创造出了将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绝的空间。
为萤火虫和响担心过之后,祁仅还是决定理性地思考这些,这是唯一保证自己与战舰最大生存概率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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