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锦衣玉食的生活,现在过这样的日子,也需要一些银钱,就算是路上用吧。”沐长卿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魏浩祁如今这只是短暂休息的一个暂时的地方,他不会永远在这里的,所以今日一别,恐怕他日相见更是遥遥无期了,今天这算是就此别过了吧。
魏浩祁抱拳,却只是说了两个字,只是这两个字却是千斤重。
“多谢!”
沐长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了这个破败的小农庄,一路下山,他的心思百转千回,第一次见到魏浩祁的时候,他正在一家琴行挑选一把名贵的琴,谁知两个人竟然看中了同一把琴,那琴的颜色通体是黑色的,只是琴弦紧紧有一根,此琴名为焦伟,因为只有一根琴弦,价值十分名贵,两个人都不想让,可是魏浩祁却说:“君子不夺人所好,这把焦伟让你了。”
沐长卿却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慷慨,不妨我答应你一件事情如何?”
魏浩轩还以为他只是说笑的,谁知道,再次见到他的时候竟然是在魏浩轩的府邸见他,而那个时候他也知道此人是魏浩轩的谋士,所以他当日找到他,并且请求他能够放了他,沐长卿更加是震惊的,因为不爱皇权爱自由的皇子,他却是全天下第一人,当然了,沐长卿答应了,于是便有了魏浩祁得知了魏浩轩府邸的顾流苏,之后的事情便可以说的通了,只是当初那场大火的确让沐长卿害怕了,以为魏浩轩暗自动手了呢,谁知竟然是赵倩倩为了打发魏浩轩的一些眼线。
刚刚下山,那匹马却依旧还在原地等他,沐长卿却快走几步上前拍了拍马背,道:“老伙计,你居然还在等我。”那马竟然像是能听懂他的话一般,竟然嘶叫了一声,随即沐长卿爽朗笑了一下,便翻身上马了。
楚殇本来一直尾随着沐长卿的路线的,但是谁知却跟着沐长卿七拐八拐的,竟然把人给跟丢了,于是想着既然人跟丢了,那么他一定会去哪里,于是夹紧马腹,却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跟随,是敌是友他却不知,只是猛然拿出袖中隐藏的一柄小钢刀朝着身后的人射去。
就听见草丛中一声惊呼,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一名女子映入楚殇的眼帘,楚殇以为只是提醒一下跟踪自己的人,可是谁知道那人竟然硬生生中了他的钢刀,楚殇觉得十分奇怪,便掉转马头,朝着那惊呼的声音而去,只见那人脸色已经十分苍白了,眼珠黑亮,楚殇却连想也没想,便蹲下扶起了她,道:“姑娘,你没事吧。”
连翘却微微抚着胸口,疼的有些目光涣散,却依旧看着眼前的男子,她疼的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人张什么样,只是虚弱的说着:“我不能死……”
楚殇连想都没有想,便立马抱起她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怀中的女子十分安静,安静的仿佛已经睡着了,她脸颊上睫毛上还荡漾着泪珠,样子十分可怜,刚才号脉的时候发现她竟然不会武功,更加懊悔自己刚才的茹莽,这样的力道,这样的暗器,对于这样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当连翘被带到最近的一个小镇的医馆的时候,她已经气若游丝,奄奄一息了。
“大夫,大夫,快来看看她吧。”楚殇一路抱着她几乎是飞奔到医馆的,大夫看见来人胸口全是血液,有些怔住,随即道:“快把她放下,我这就去请大夫。”楚殇这才看清那人只是不过是药童。
大夫闻讯而来,立刻朝着药童道:“快去那一刻续命丹来,她现在已经十分危险了。”
楚殇还想在这等着他,可是下一秒却被药童推了出去,道:“我家先生诊治是需要清场的,公子还是先去外面等吧。”
楚殇却在正厅等着,从来不知道时间这么难熬,明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赶紧找到沐长卿,可是现在他却不能撇下这位姑娘不管,竟然不知所措,在大厅内来回踱步,一炷香的时间,就看见刚才的大夫已经走了出来,而他的雪白的长衫上被血液溅红了一片,药童却端着一个托盘出来,托盘里面正是他投射出去的一柄钢刀。
楚殇连忙走了过去,语气十分急迫,道:“她怎么样了?”
“放心吧,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估计她很快就会醒的。”
楚殇虽然一生杀人无数,刀尖嗜血,可是他的杀的人全然是十恶不赦之人,兴许是最近接的任务都是十分危险的,所以他才不假思索投出那一刀的。但是现在知道她已经没事了,悬着的一颗心,便放心了。
一日已过,落日西沉,一阵秋风拂过,转眼便是一地落地,泛黄的颜色带着一丝让人伤感的颜色,落寞,寂寥,仅此而已,随即便是漫天繁星,颗颗闪耀。
一间客栈之中,屋内的陈设十分的简单,一张八仙桌和三把椅子,桌子上面放着一个棕色的圆肚子的茶壶,一旁零零星星的摆着四个茶杯,而桌子上放着一把利剑,利剑泛着丝丝的寒光,与一旁蜡烛发出的光晕遥相呼应,而一旁放着一碗黑黝黝的汤药。
楚殇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看向床榻之上的女子了,只见她闭着双眸,也许还是从一早的震惊之中无法逃离,她纤长的睫毛煽动着,也许是看错了,她睫毛上仿佛有泪光闪现,但只是这样的一幕,却让楚殇莫名的心疼,第一次这样的感觉,竟然对一个陌生人,这样的感觉莫名的非常温暖,没有来由,不便是非。
楚殇用一旁的木枝挑动了一下烛火,随即屋内便更加明亮。
夜格外的深,寂静的仿佛什么都不存在一般。
“救命!”
伴随着一声惊呼的呼救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沉寂,楚殇连忙起身,快步朝着床榻之前走去,他步子踉跄,内心一片明白,只要她能有直觉,那么她便意味着好了,手里面的下意识地端过的汤药却不经心地撒了一些出去,在地上晕染出来一丝丝的水汽。
连翘又惊又痛,气若游丝,微微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十分担心模样的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而此刻虽然无语,但是她心中却十分明白,这个高高大大的,气势不凡的男人,恐怕就是小姐说的楚殇不假吧,但是现在这样的境况,她却什么都不能说,只是微微移动了一下身子,却疼的冷汗津津,她只是想要用尽浑身力气,把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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