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不敢耽误分毫,一路朝着北方马不停蹄,直至第二天清晨,她们才选择在一处破败的道观停下歇歇脚。
鸾凤不紧不慢地吩咐其她人打点一切,不一会儿就几个人就生起了火堆,深秋的季节此刻有个火堆取暖,是十分不容易的,苏若涵这个时候身上没有银钱,名副其实的捉襟见肘,可是鸾凤这个时候却对着其中一个女子道:“瑶溪,你路上摸来东西都有什么?”
此刻那名被唤为瑶溪的女子出列,却在地上放了一个布包,里面吃食用具一应俱全,而且里面居然还有几锭金子。这一天一夜的路途中苏若涵不得不承认,她们果然是本领出众,因为她们现在已经更换完毕平时穿着打扮,脸上手上的伤痕自然是没有办法遮挡,可是如今跟普通女子无二无别,而且听鸾凤说她们十个人自小一起长大,都有这各自的本领。
而瑶溪梁上君子的美名不差于男子,她偷窃也是有道的,老人妇孺不偷,孤寡老者不偷,身体残疾者不偷,所以虽然只有一天的时间,瑶溪已经把所有人的衣服更换完毕。
鸾凤看着苏若涵道:“小姐,我们自愿跟着您,请您不要再说让我随意去哪里的话。”
苏若涵自然是为了证实她们的衷心,所以说过让她们解散的话,可是她们却十分衷心不愿意离开,就算是跟着她上刀山,她们也不会邹一下眉头,既然如此,苏若涵也就不再说让她们离开的话。
“既然你们打算跟着我,以前的匪盗习性最好能改好,我是要去北国的,你们的身份真的没有关系吗?”苏若涵淡淡问道。
鸾凤道:“小姐,我们是来自南国,是南国帝都培养出来的杀手,此番来北国是为了刺杀北国的皇子,可是我们刚到魏国就被擒了,他们连夜审讯我们,可是都没有审讯出来任何消息,这次他们是为了让我们转移到北国去,接受那里最高统治的审讯。”
苏若涵自然是知道,虽然说在魏国被擒住,可是说实在的也是北国的人,而她们十一人都花容月貌,恐怕是为了运输到北国去当细作来培养,纵然她们再铁骨铮铮,可是吃了绝情丹,她们都成了一个个的小绵羊了,可是这个她自然不会说的。
“还是小姐救了我们,我们的命都是小姐的!鸾凤愿意听从小姐的一切安排。”
鸾凤一行人都纷纷跪地,态度十分诚恳,苏若涵却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时间仿佛是静止了一般,没有人开口,十一人都跪地,纵然时间那么久,她们都没有起身,更加没有动弹分毫,苏若涵知道,她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而南国既然培养了她们,纵然是为了窃取情报,可是一旦得手,她们就会死无全尸,毕竟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相信活人的话,而她们如今冒然跟随自己,一是为了自保,二也是为了打探她到底是何人!
“鸾凤,你认为我凭什么要救你!”苏若涵只是淡淡问了这一句,可是寓意却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鸾凤这个时候抬起头,额头上面沾染了一些灰尘,她目光凛然,道:“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苏若涵收回视线,默然地望着她,淡淡一笑,道:“还是那句话,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可是我既然动手救了你们,我就不会后悔。”
“谢谢小姐。”
“既然你们要为我所用,就要忘记以前在南国一切的事,包括人,我不管你们曾经受过什么训练,但是如今既然打算跟了我,那么今后的事情都要听我的。”
“鸾凤明白。”她轻轻颔首淡淡的笑着,声音有些缥缈,道:“从小姐救下鸾凤一行人开始,那鸾凤的命就是小姐的。”
“去北国!”苏若涵只是三个字,现如今却已经成了命令了,瑶溪听见之后,左手搭载右肩上,道:“瑶溪愿意提前去安排一切。”苏若涵只是点点头,随即就看见瑶溪带领了三个人消失在墨色之中。
秋季已然过了鲜花盛开的季节,可是郁郁葱葱的皇家园林显得格外的沁人心脾,若有似无的香气缭绕在其中,假山临澧而生,却有一股子的江南风貌的韵味,山山水水之间犹如天河之境,各类珍贵的鸟儿也嬉戏在树丛之间,来回飞舞,好一派北国皇家园林。
皇宫禁地高墙耸立,这一方天地不知道囚禁多少盼望出宫墙外的人,正日以泪洗面的女子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也许能够流泪也是一种幸福。
亭台楼阁,深严宫规,青砖长铺,金玉为砖,琉璃砖铺满了一地,富丽堂皇的宫殿首尾相连,似乎是没有一个缺口。
上书房内。
一身威严的黑色锦缎龙袍显得此人英气逼人,而此刻他正在奋笔疾书在桌案上写着什么,随即便合上一本奏章,看向一旁静静喝茶的男子,随即又低头写着奏章,而此人就是北国皇帝夏震天,此刻他手中的奏折就是前段时间八百里快马加鞭秘密送进宫的密报。
“褚风,你妹妹如今怎么样了?”夏震天突然开口,打破了室内的一片宁静。
夏褚风是夏震天的大儿子,而对于这个儿子他自然是宠爱无边的,可是毕竟夏震天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那便是夏婉怡!那个愿意抛弃一切远嫁到南国的女儿,可是三年来他得到的情报都是女儿遭受不平的待遇,甚至忍辱生活,这是夏震天不能忍受的,于是他一个月前就启动了南国安插的细作林亲王许寒。
夏褚风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却下面却是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陷入了一片情网之中,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唇型十分好看,据说拥有这样的唇型的人,却是天生薄情的人,可是他却荡漾着令人炫目的笑容,随即却只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随即道:“婉怡……自小就被父皇跟母后照顾着,如同襁褓中的婴儿一样,就算是远嫁南国遭受了一些委屈,可是现如今不还是回来了,既然婉怡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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