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忽然问道，他虽然有了些猜测，但有一个关键却不明白。
“他的神通原型是白骨夫人。”感觉到自己责任的高帅准备将底牌亮出一点来，比如自己能够知道对方的神通原型。
“白骨夫人？”朱长有没时间去计较神通原型这个词的由来，也没有追问高帅为什么会知道，他被陈松的神通原型吓了一跳，随即他一直琢磨不透的那个关键也就应刃而解。
“白骨夫人附体到骨头上虽然不合科学，但逻辑上却也不是说不通。如果真要是这样，那她现在的反应倒算正常。”朱长有说道。
“怎么正常？”高帅觉得有点理解不能，自己怎么看眼前这位都像是精神分裂。
“没错，就是精神分裂，她精神分裂就是正常的反应。”朱长有继续神奇表现，好象读到了高帅心里所想一样：“从病理上来讲，一个人突然遭受巨大的打击有可能造成其精神的自我封闭，甚至会将自己想象成另外一个人来逃避现实，这是很常见的一种情况，也是很常见的反应。”
“当然，这个常见的范畴是指那些精神出现问题的人。”朱长有顿了一下，补充道。
“你是说她现在真的认为自己是陈松了？”高帅问道。
“很有可能，如果你之前的推断没错的话，张晓琳应该是因为被强奸杀害后的打击巨大，即便因为神通的关系复活，可她依旧难以接受现实。这时候或许因为对陈松的爱使得她把自己幻想成陈松，渴望陈松来给自己报仇，从而精神分裂出陈松的人格。”朱长有很有经验的说道。
“我怎么觉得你好象很熟悉这种病？”高帅问道。
“我们经常遇到。”朱长有随口答道：“九十九局从建立开始几乎都在和两种人打交道，一种是骗子，一种就是精神分裂症患者。”
“呃，我是准备想说很同情你们的啦，怪不得老黄刚见我的时候态度不怎么好。哎？不对！这么说，你们一开始也把我归类到这两种人里了？”高帅忽然醒悟过来，如果说怀疑自己是骗子还好，当时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万一他们怀疑自己是另外一部分呢？
“我没有，我是一直对你有信心。”朱长有竭力表示自己从来就很看好高帅。
“当然，老黄有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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