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滕飞和暴龙都没有感觉到对方有任何的埋伏,整个宅院里面,上上下下,几乎遇到的所有人,全都神sè哀伤,穿着素sè的衣服,表情严肃,匆匆而过。
滕飞心中暗道:看来,这范家的老族长,是真的死了,可问题是,怎么会这么巧?
灵堂设在位于宅院中间的一处广场之上,远远的,滕飞就看见那里搭着的灵棚,很多人都在忙碌着,几乎没有什么吵杂的声音传来,人们全都面sè庄严肃穆,偶尔传来几声低低的女人饮泣声音。
灵堂前面,跪着一大群披麻戴孝的范家子弟,越走近,越能听到一阵哭泣的声音。
远远的,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快步走来,看见滕飞,这中年人的脸sè十分复杂,有惊讶,有愤怒,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来人可是滕飞公子?”中年人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滕飞点点头,看着这中年人,淡淡的道:“可否给我一个解释?”
“大胆!你逼死我家老族长”旁边一个二十左右,披麻戴孝的年轻人红着眼睛站起身,刚冲着滕飞吼了一嗓子,便被身旁的人硬生生捂住嘴巴给拖了下去。
中年人lu出一丝苦笑,看着滕飞道:“滕公子,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个地方,我给你解释,可否?”
滕飞看着那些跪在地上,虽然没说话,但却都用仇视目光看着自己的范家族人,心头不由得涌起一股怒火:你们范家当年临阵反水,对滕家落井下石,逼死我的师父,如今你们老族长死了,又不是我杀的,你们却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们什么意思?
滕飞脸sè一冷,直接拒绝道:“范家主是吧?事无不可对人言,我滕飞行事光明磊落,没有暗室欺心过,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有句话我先说在前头,当年你范家跟我滕家本是故交,却临阵倒戈一击,做那落井下石之事,又逼死我的师父,我滕飞今天来这里,是寻仇来的!不是来做客!”
中年人范宇飞狠狠瞪了一眼跪在地上那群对滕飞怒目而视的范家族人,低声喝道:“老族长已死来了却这件事,你们还要闹吗?”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那群人不由得面sè悲戚,但全都别过头去,不再瞪着滕飞。
范宇飞微微摇摇头,心说:父亲大人说的果然没错,这滕飞真的敢上门寻仇,而且当着所有范家子弟的面,就敢说出这话,如果父亲大人没有做出这种举动,这范家现在恐怕也……
心里想着,范宇飞的身体微微哆嗦了一下。
任谁想到自己家族被人杀得血流成河,恐怕都会感到恐惧。
“范家家主,我等着你的说法呢!”滕飞沉声提醒了一句。
说实话,他很不爽,非常不爽!压抑了三年的怒火,今朝释放出来,根本就是势不可挡,无论灭拓跋家,还是灭王家,滕飞都没有任何犹豫。
来范家的路上,滕飞也同样憋着一股火:铁甲重弩军好威风的名字!当年正是范张栗三家的三百铁甲重弩军,齐射将师父射死,虽然师父跟他们同归于尽,那三百铁甲重弩军也灰飞烟灭,但滕飞对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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