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死的人,跟自己又没有关系!
“是!”一群人如狼似虎的冲入到客栈旁边的一家民宅里,里面顿时响起一阵哭嚎的声音,声音很快归于平静,这群人提着四五颗血淋淋的人头从里面走出来,其中还有两个明显是孩子的人头,边走边骂道:“竟敢包庇藏匿军方要犯,还敢反抗,简直就是狗胆包天!”
滕飞住的这边,正好对着这些围着客栈的人,虽然距离很远,听不见那些人在说什么,但站在窗边,静静目睹了这一幕的滕飞还是死死攥着拳头,眼中射出冰冷的杀机,良久,才深吸一口气,喃喃道:“一群该死的畜生!”
栽赃嫁祸!
除了这个,还能是什么?
这群人明显因为羽兰紫萱姐妹的成功逃离,害怕承担责任,就胡乱杀了一家人凑数,无非是推脱责任而已。
但愿,有一天你们的家人,也会被人拿去凑数!
滕飞冷冷的咕哝了一句,心情很是恶劣的躺回áng上,méng头大睡。
这一觉一口气,睡到将近中午才醒过来,滕飞起来之后,下去用餐,在客栈的酒馆里面,耳中到处都是关于昨天晚上事情的议论。
人们或是惊hun未定,或是兴致勃勃的谈论着,脸上的表情,都很兴奋。
这时候,马车夫看见滕飞,也是一脸兴奋的凑过来,低声问道:“少爷,昨天夜里……”
滕飞摆了摆手,说道:“我饿了,昨天夜里被折腾得没法休息,先弄点吃的来吧!”
马车夫看着滕飞起sè不大好的样子,理解的点了点头,心想这位从不摆架子的少爷,想必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昨天晚上,也是被吓坏了吧?
吃过饭之后,滕飞也不想在这兰花镇多留,尽管昨天晚上那名中年人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早上又目睹了那些人的行为,但滕飞还是不想给对方留下任何可乘之机。万一那中年人回过神来,感觉到不对,再来找自己麻烦,那岂不是太倒霉了?
马车夫也觉得兰花镇的气氛有些不对,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于是,架起马车,拉着滕飞,往兰花镇的西城门行去。
果然,城门这里的检查变得极为严格,平日里进出城根本没有人来检查,可今天不管是什么人,都必须接受盘查。
甚至没有人敢为此发出抱怨,因为大量的军兵,手持利器就站在一旁,发两句牢sāo不打紧,可要为此丢了xing命,那就太不值得了。
轮到滕飞他们时,马车夫小心翼翼的拿出证明自己身份的文书,交给城门口的守卫,像他们这些常年行走于各地之间的车夫,都有车行发的文书,用来证明身份,一旦出了什么事故,车行也会负责处理,为此,他们每年也要上缴给车行一部分利润。
“里面拉的是什么人?”守卫的士兵要求马车夫打开车门,随即看见衣着华丽的滕飞,正有些恐惧的望着他。
士兵摇了摇头,说道:“赶紧走,下一个!”
马车夫松了一口气,扬起鞭子,两匹健壮的高头大马扬起八只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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