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像刚才要醉酒的人。忽然间就很想倾诉出来,点点头,没有否认。
“如果是他我还能接受,换做别人的话,那我就要质疑你的眼光了。”权又泽打趣道,眉眼间都是满满的笑意。
如果没有薄易之,花晚开一定会对眼前的男子心动。可是爱情就是有先来后到,先来的对胃口,后来的怎么好也不是那种感觉。她只能会心一笑,倒酒接着喝,顺便又给他满上了。
未婚妻三个字总像是魔咒一样在她的耳边缭绕,根本忘记了庆功宴的主人是她。
权又泽就陪着她,她喝,他也跟着喝。花晚开最后都有些胡言乱语了,手指摇晃,盯着权又泽问:“为什么我就是不可以呢,谁都可以。”
听着喜欢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爱着别的男人,权又泽第一次有种失恋的感觉。他将醉醺醺的她扶好位置,然后找到了孙秘书,跟她交代了几句,又把她家的地址要来,翻到钥匙,准备送她回家。
凌丽见状也赶紧过来了,问他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他也只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她跟着他将花晚开扶上车,然后看了一眼醉醺醺的花晚开,严肃的交代:“虽然我有意撮合你们两个,但是,你不可以乘人之危!”
权又泽失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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