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今可是内阁首辅,怎的容得别人在自己府上胡言乱语?”
上官宏冷笑道:“萧夫人这话,倒像是本官错了一般。嘴长在华大人脸上,本官如何去管?”他素来在人前都是一派谦和的儒雅模样,现在却说这样的话,足以见得的确是不喜白芷。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威远侯夫人忙出来笑道:“哎呀我的好妹妹,你怎么又和上官大人叫板了?”又对华文柏一笑,“也勿怪华大人,连我第一次见了妹妹的时候,也险些以为是白家那夫人呢。”
白芷冷笑道:“妹妹?谁是你妹妹?你又是谁的姐姐?我几时承认有你这姐姐?威远侯家门第那样高,我如何高攀得上?”见威远侯夫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白芷施施然道:“威远侯夫人,三番四次的说我是诚国公府的人,究竟意欲何为?上官大人今日也不过是打着宴请之意,要请人好好来认认我到底是不是白家的人吧?”她一面说一面环视一圈众人,“今日华大人已然是第几个说我长得像白家女儿的人了?这般的冤枉,难道我是棒槌不成?”
萧逸原本坐在席上气定神闲的饮茶,听了这话,也是轻轻一笑。上官宏道:“萧大人,尊夫人如此说话,萧大人也不管管?”
“若是内子口无遮拦,萧某自然要管。只是这礼法之事,也没有说夫人受了辱,做人相公的要拦住夫人,让她逆来顺受的道理。”他说着,起身笑道,“诸位若是执意说内子是白家的人,那么我夫妻二人也只能先行离去了。”
上官宏道:“是或者不是,难道华大人也会认错不成?”他说到这里,又看着白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道是总觉得萧夫人面熟,原来是和那罪妇像了五六分!”他说到这里,厉声道,“萧逸,你好大的胆子!”
萧逸盈盈含笑:“上官大人,可莫要含血喷人。”他说罢了,起身拉着白芷,上官宏原本只注意到了要如何将这两人一网打尽,但现在几乎是胜券在握了,见萧逸起身到了白芷身边,只是轻轻的理了理她的衣襟,正待再说,却见白芷脖子上挂着的项圈,神色剧变:“这项圈――”
“皇后娘娘赏的。”白芷微笑道,“皇后娘娘说了,这东西她从来不离身,想着和我投缘,这才送给我了。”
上官玉凤有多宝贝这项圈,上官宏自然是知道的。这是他的亡妻,也就是上官玉凤的生母专程给孩子造的,上官玉凤绝不会轻易离身,更不说现在会出现在白芷身上了,实在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念及此,上官宏咬牙怒道:“你们把凤儿怎么了?!”
萧逸笑道:“上官大人这话还是收回去的好,当着诸位同僚的面,如此揣测,未免是含血喷人!”他慢吞吞的说,“我夫妻二人既无绝世武功在身,又不像上官大人权势滔天,即便是皇宫也能出入如无人之境,又如何能将皇后如何?”
他一面说,一面握紧了白芷的手,一一看过在场的众人:“诸位都是昔年和白相交好之人,如上官宏和华文柏两位大人,更是昔年白相的学生。即便内子真的是白家的遗孤,诸位这落井下石,也是落得尚好。”见上官宏要说话,他劈头骂道:“上官大人,就凭昔年诬告白相结党营私之事,牵连近千人的事,就能这样堂而皇之的指责内子是白家的人?”他说到这里,“华大人昔年和白家关系那样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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