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余怒未消,萧逸倒也不和她计较,沈沁荷气得不行,好在倚翠从外面来,见了这情形,大概也知道什么事了,笑道:“这厢侯爷叫小姐呢,说是有要事。”
“哥哥找我?”沈沁荷强压着火气,反问道。倚翠忙点头:“这个自然了。”
沈沁荷这才勉强点头,快步走了。待她一走,柴彦平这才起身,捂着肩道:“这沈姑娘脾气也太大了些,来日怎有人吃得消?”
“柴大人不就能吃得消么?”萧逸微笑道,柴彦平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萧兄忘了,世上男人皆喜欢柔媚的女子,我可不敢做这个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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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了两人,白芷便向着白桓那里去了。甫一进门,就闻见一股子药味扑面而来,白桓坐在桌前,手上正摆弄着一个圆瓶,见妹妹来了,白桓忙让白芷来自己身边,也不看她,问道:“刚与萧逸那厮在一块?”
白芷一惊,也讪讪不知如何回答,白桓勾起一个笑容来:“我刚才看到了,你和他在一块?”他声音不怎么带温度,配合了无生气的面容,显得有些可怕,“好端端的,怎的去和他在一处?我方才出去,可听到了柴彦平的话。”
白芷心中“咯噔”一声,还是勉强笑道:“哥哥听到了什么?”白桓目光如炬,紧紧的看着白芷:“施夷大婚那日,他当着那样多人的面欺辱你,你也不告诉哥哥?”
看着白桓这个样子,白芷再怎么后知后觉也该明白了,忙说:“二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他……那事我是知道的。”白桓抿紧了唇,看着白芷静默不语,后者脑袋倒也是清醒,忙编了一套说辞出来,“那事我是知道的,上官宏那老贼如何肯让夏侯将军安然成婚?必然会来发难。我又与娘模样太像,但凡见过娘的,自然能认出我是谁。无奈之下,我才让萧逸那般说的。”
虽说当日萧逸说自己是他妻子之时,心中也是欢喜,但如今在白桓跟前说这话,还是觉得心跳加快,一时脸也红得和煮熟的虾米一样,将碎发掖到耳后,她又补充道:“二哥,其实……我那日没有和你说实话,我、我也是心悦萧逸的,真的。他对我很好,定是真心的。”
白桓静静的看着妹妹,脸上毫无生气。也不知道静了多久,白桓才移开了目光,轻声说:“阿芷放心,哥哥会永远保护你的,那些欺辱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二哥,萧逸没有欺辱我。”白芷急了,她了解白桓,从小时候开始,白桓就是说到做到的人,更不说如今白家遭了这样大的劫难,母亲和白松死在眼前的事更是对白桓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他的性子变得偏激,说这话的分量更是重了。
白桓笑道:“好了,阿芷放心吧,二哥自有定论。”他说到这里,眼神中弥漫了一层惘然,“你自小就是京中贵女,自有身为公侯家女儿的傲气,虽说对事冷淡些,但性子也是柔和,更是个善良的女儿家。这些二哥都是知道的,你也不必再为了萧逸那厮开脱,我明白的。”
“二哥,我没有为他开脱。”白芷有些无奈,若是白桓认定自己是为了萧逸可以说心悦他,那只能让白桓更是癫狂。这样想着,白芷就觉得无力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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