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素来被上官宏宠在手心,说是不谙世事也不为过。她可以做贵妃,但是做不得皇后,皇后需要的不仅是家世,还有处世的手段。那种恩威并施的法子她是学不会的,冒险让她做皇后,只怕会适得其反。”白芷说到这里,见众人纷纷看向自己,也是不说话了。
那红墙金瓦之中,妃嫔之间的争斗,即便上官玉凤有上官宏这个靠山在,但是妃嫔谁不是出身高贵异常?若是一旦引起嫉妒,那便是修罗场!
只是转念,白家给上官宏害得这样凄惨,若是报应在他女儿身上……无论是前世的了解,还是往日白家未曾落败之时知道的,上官宏对这个女儿都是疼爱得如珠如宝,生怕有半点不妥。
白芷握了握拳,那种报复的快慰感觉在胸中萦绕,无端的觉得欢喜起来,此举将上官玉凤竖为众矢之的,只怕上官宏才会觉得心痛,想想白家落败后受到的锥心之痛,白芷觉得十分的畅快。
门外却响起一个声音:“侯爷,有人等在东花厅,说是侯爷的朋友。”
“我的朋友?”沈昭有些惊讶,萧逸却笑道:“沈兄交友遍天下,却又有什么不妥?”
“不,并非不妥,只是来得十分突然。”沈昭一笑,正要问那客人是谁,便被萧逸按了按肩膀,“沈兄只管去吧,若是我所料不差,今日这位,来头可是很大,沈兄不必细想,怎么样想,就怎样说就是了。如今可不是咱们有求于人。”
沈昭对这话感到一阵莫名其妙,但见萧逸如此自信满满的样子,也不疑有他,吩咐让其等着之后,回自己房间更衣,这才往东花厅去了。
屋中原本就热,沈昭一面脱去了自己的斗篷,一面看着立在屋中的人。那是个男子,立在窗前,背光而立,虽说看不清神色,但隐隐约约的觉得无比的眼熟。
直到那人转过身来,沈昭才恍然大悟,对那人行大礼道:“皇帝陛下。”
那人正是皇帝江修,不在宫中好生待着,却以沈昭友人的身份来了博陵侯府。看这沈昭对自己行礼,江修也是上前,亲自扶起她:“沈卿知道朕今日为何私服来此?”
沈昭看着他,这缘由若推脱说不知,未免是太过矫情,当下也就颔首:“如今群臣闹着要陛下封上官贵妃为后。”他说到这里,见皇帝不辨喜怒的神色,也是顺势试探道:“陛下不愿意?臣那日见陛下心疼贵妃的神色,并不像是假装。”
“朕是疼她,她若不是上官宏的女儿,朕也愿意让她做朕的皇后。”皇帝说道,“朕这几日思来想去了很久,想到这一年多以来,上官宏权倾朝野,做下了许多事后,心里就愈发的不是滋味起来。是朕太惯着他了,惯到了现在,他胃口是愈发的大了。朕若如他所言,将凤儿立为皇后,试问朕和汉献帝又有何不同?只是如今,泰半文臣上书请封,朕又如何能够置之不理?”
沈昭听着他的话,心中忽然有了几分寒意――因为他不能置之不理,所以他来找自己了。自己和上官宏素来不甚对盘,若是由自己出面搅黄了此事,上官宏必然恨得厉害,到时候两相争斗之下,必然有一方重创,而另一方也讨不了好。
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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