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确定白芷是否是白家之后,那上官宏就是斩钉截铁的确认了——他往日和白景恒交好,更算是白景恒的门生,自然是见过白芷的母亲的,不仅见过,见的次数还不算少。
而白芷的模样和白夫人像了五六分,只需一眼,上官宏便能确认,这的的确确是白家的后人,那个被姓戴的送走的白家女儿!
念及此,上官宏嘴角的冷笑便几乎要喷薄而出了,静静的看着白芷,冷笑道:“堂中原是男人待的地方,怎的连姑娘家也混了进来?”
屋中原本就只有沈沁荷和白芷两个姑娘,他这话虽是在问白芷,却让沈沁荷冷笑起来:“怎么?你们男人家莫不是金贵些?待了什么地方我们女人就待不得?”
“沈姑娘稍安勿躁,本官并非说你。”上官宏大马金刀的向着白芷走去,“本官见你很是面熟,不知是在哪里见过?”
白芷牙都快咬碎了,还是强作镇定笑道:“我不知在哪里见过大人,更不知大人何故对我觉得面熟。”
“我见过你。”两人距离十分近,白芷紧张得很,轻轻捏了萧逸的衣角才勉强让自己不颤抖。上官宏声音轻轻的,就这样瞧着白芷,“你是白景恒的孙女,是不是?”
听到祖父的名字,白芷死死的看着他,忽又笑起来,这个距离,若是她想,直取上官宏性命也不是不能的。脑中乱得厉害,想到了被斩首的爷爷和爹爹,还有被人打死的大哥和受辱后知道自己和二哥平安而上吊自尽的娘亲……白芷深深的喘了几口气,眼泪几乎都要喷薄而出了,还是扬起一个倔强的笑容来:“你说呢?”
“本官说?”上官宏笑道,转身,还不忘指着白芷,“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便躲入男人怀中的女子,这般伤风败俗。我大熙这般女子若是多了,岂不是要坏了我大熙的风气?”
在场之人不少都是依附上官宏,一时之间也忘了今日是来吃酒的,附和道:“即便方才情形混乱,却也没有往男人身上躲的事。”“如此败坏风气,应当被浸猪笼才是!”
一时附和之人很多,沈昭脸色黑了又黑,知道上官宏定是认出白芷了,这才要不动声色的除掉她,只是这话又不知如何反驳。
看着众人好像真是群情激奋,萧逸忽又笑起来,他原本就是美男子,这样一笑,一双眼睛仿佛天上的星星似的,让人怎么都觉得好看得紧:“这样说,诸位大人是真的执意要在今日夏侯将军大喜之日见血了?”
见他这样从容不迫,众人心中也有些打鼓,但上官宏尚在,也不敢真的退下来,况且夏侯杰和上官宏一比,孰轻孰重正常人都知道。这样想着,众人还是统一了口径,纷纷称是。
萧逸微微一笑,又握了白芷的手,牵着她走到众人跟前,这才将手中折扇一合:“试问方才那样凌乱的场面,若连在下都不护着内子,难道任她被人群卷进去,踩得一身都是伤?”他说到这里,不待人说话,指着其中一人道,“既然如诸位所言,在下今日当着众人之面护着内子乃是伤风败俗,请问威远侯,在京城东边的玉照巷中,侯爷怕还养着外室吧,此事不知夫人是否得知。大熙律中可说得明白,擅养外室者,通奸论处。既然今日萧某当着众人的面护着内子都是大逆不道伤风败俗,试问这已然和律法对着干的行为,算是什么?方才侯爷说要将内子浸猪笼,萧某对此没有意见,除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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