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芷:“别怕,不会有事的。”白芷轻轻点头,没来得及说话,面前已经“笃”的落下一物来,牢牢的钉在了脚前。低眉看了一眼,饶是白芷胆大,也是被吓得白了脸色――那是一把两尺见长的短剑,就这样钉在了她脚前。
见白芷吓白了脸色,萧逸忙不迭的将她揽到怀里:“别怕,没事了。”闻着他身上馥郁的檀香气味,白芷心中稍微放松了些,尚未说什么,一人已然摔倒在眼前的地面,夏侯杰一脚踏在他背上,只是这样牢牢的踩着,一点挣脱的余地也不给。
萧逸低眉看了他一眼,见那人一张容长脸,却是不认识的,和夏侯杰交换了一个眼神,倒是什么也不说,径直走了。待走到僻静处,白芷尚有几分惊魂未定,看着萧逸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萧逸合了合眼,将她揽到怀里:“是我的不是,吓到你了。”
白芷靠在他怀里:“我告诉你萧逸,别将人当傻子。柴彦平为什么会来这里?是你叫他来的吧?你那日和他在诚国公府前说的话,就是为了今日,是也不是?”
见萧逸不置可否,只是用力的抱紧了自己,白芷心中也恼了几分,伸手在他腰上一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我没有不知道的。闹了一场,就为了现在擒住这人?若是我没有发觉茶中有异,是不是我和施夷就要魂断当场?”
萧逸深深的吸了口气,低笑道:“我萧逸心悦的女子,自然不会觉察不出。”又吻了吻她的发顶,“阿芷,我知道你不会有事的,否则我又怎会做这样的事?”他说到这里,深深的吸了口气,“罢了罢了,我素来是清冷惯了的人,也只有你啊,成日扰乱我。我与你说,上官宏此人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现下擒了这人,咱们的计划,可还要一步步的进行,你且小心,今日堂中有一个人,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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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堂中,就见夏侯杰正被一众人围着。“夏侯将军,这饮宴到了一半,人便不见了,难道是耐不住,先回去见了夫人?”
这样的劝酒声此起彼伏,夏侯杰原本军中之人,酒量非同小可,也不拒绝,一一喝了。白芷只看了一眼,顺势进了内室,见沈沁荷坐在一众打扮华贵的妇人中间,虽说满脸的不耐烦,却也不曾拂袖而去。见白芷进来沈沁荷忙招手让她来身边,嘀嘀咕咕的:“你可不知道,这些人真是太讨厌了。”她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去看身后的一人,“那人当家的是上官宏的死党,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一点,成日说着什么。今儿个又来说自己儿子怎么样了,定要选家世上好,又知书识礼的。少与我玩笑了,这样的家中如何看得起她?”
见沈沁荷这姑娘也说出这样刻薄的话来,白芷拉了拉她的手:“你噤声,少说两句就是了。”沈沁荷哼了哼,也不置可否,总是不再说话了,而那头又响起一人的笑声:“你家的儿子总是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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