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了。”
“什么?”李施夷脸上潮红顿时褪了去,变得无比的惨白,“他怎么了?”
“你也知道,夏侯将军现在是羽林卫都统,可是啊,羽林卫之中基本都是世家子,偏生那群人又嚣张,方才有人来消息,说是今日上午,夏侯将军亲自动手打了一人,那人老爹方才就告到御前去了。”
“怎会如此?”李施夷给唬白了脸色,当下就要往外去,被白芷紧紧拉住,“你先莫要着急,听了再去也不迟。”
李施夷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哆哆嗦嗦的坐在白芷身边,沈沁荷端茶喝了一口:“你烹茶手艺真好。”又清了清嗓子,“皇上方才召了我哥哥和夏侯将军进宫呢,我瞧着我哥哥脸色不好,只怕啊真是出了大事。”她一边说,一边拿眼角去看李施夷的反应,见后者脸色白得像是随时要昏倒一般,倒是掩唇笑起来。
李施夷恼了:“你笑什么?这事有什么好笑的?”她起身就要向外面去,正开门往外冲呢,就见一人立在外面,敲门的动作还没收回去呢。李施夷走得太快,一下便撞了上去,待看清是谁后,顿时抽泣起来。
白芷听到这动静,忙起身,嘴上还有些埋怨:“都是你招得她,这下可好,还得哄一番。”刚打起帘子,就见李施夷被夏侯杰拥在怀里,顿时失笑,转身拦住要出们去看的沈沁荷,笑道:“非礼勿视,咱们就别去看了。”
待李施夷抽泣了一会子,这才算是止了泪,夏侯杰柔声道:“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沈姑娘说你打了世家子,还告到皇帝那儿去了是不是?”李施夷急道,“你和他们动什么手?吃力不讨好。这下上官宏那恶贼非得赶着欺辱你一场。”
“沈姑娘说得?”夏侯杰问道,沈沁荷打了帘子从里面出来:“是我说的,只是我想着李姑娘素来含蓄,今日可想诈一诈她的真心。”
“诈我?”李施夷喃喃自语一般,见白芷也出来,顿时恼了,“你、你们都诈我?”又转身,粉拳锤了夏侯杰几把,“你也跟着诈我?”
夏侯杰哭笑不得:“我方进来,连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怎又诈你了?”
“这蠢丫头,一遇到说夏侯将军怎么样了,整个人脑子都没有了。”白芷笑道,“谁会说这些事的时候还笑得和逢了喜事一样?”
“还不与我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李施夷恼得脸都红了,转头啐了沈沁荷一声。后者笑道:“这的的确确是告到了御前去,也的确是将我哥哥和夏侯将军都给叫进去了。可是咱们皇帝陛下啊,根本就不管,非说羽林卫早就该整顿一下了。上官宏和皇帝呛声儿,谁知道陛下说,既然让夏侯将军当了羽林卫都统,手下怎样了,他就不管,只管最后的结果,别将人打死就行了。上官宏和那被打那人的爹脖子都梗红了,皇帝才说,好像这样也是有些坏影响,不罚也不行,叫那被打那人的爹拿了廷杖来,叫他自个儿打夏侯将军十杖,可你们也知道,老头子一个了,哪里有大力气?我哥哥就和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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