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能使动羽林卫?”
“皇上自然没有让我们来杀人!”夏舟冷笑道,“乃是为了旁的事,只是你一个罪臣之女,本官没有缘由告诉你!况且《大熙律》中言,‘内十六卫,羽林为帝亲卫,奉旨行事如遇违者,可先斩后奏。’”
“是,你当然没有缘由告诉我!”白芷笑道,“你既然搬出了《大熙律》来,我当然和你好好理论一二!”儿时她和两个哥哥都被祖父逼着背过《大熙律》,没想到现在还是派上了用场,“你说的话不假,然而后面那句却是,‘违者为官,不可妄杀,交之上官。’不拘夏都统是为了什么缘由杀了县令,既然违者为官不可妄杀,不晓得凭这一条,能不能治夏都统的罪!”
见夏舟变色,沈沁荷笑道:“好白芷,我就知道你有法子治住他!这人太狂,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夏舟咬着牙冷笑道:“即便是,那又如何!凭你一个无官无秩的罪臣之女,也配与我说这些?”
被他这样一堵,白芷喉中如哽了什么一样。罪臣之女!罪臣之女!这是上官宏硬加在白家女儿身上的罪名!但是现在,却成了说事的由头。
白芷恨得发苦,不觉肩被人扶住,转头见是白桓,嗫嚅道:“二哥……”
白桓脸色近乎死的平静,只是眉眼中的凶戾几乎是凝结起来,就那样看着夏舟:“对付你这样的狗官,只有一个法子……”他一边说,一边握紧了拳,那样子好像要将人生吃了一样,又露出一个笑容出来,“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
他这笑容满是杀气,叫沈沁荷缩了缩脖子,也不敢说话了。明白白桓性情大变,一旦涉及到家人的事,他整个人都变得残忍起来,但白芷仍然说不出让白桓偃旗息鼓的话来――面前这个人,是和上官宏一起狼狈为奸、害得白家家破人亡的人啊!
见兄妹俩都不说话了,萧逸笑道:“实则,咱们又怎么需要和他理论这样多?”见众人都转头看他,他笑得眉眼弯弯:“咱们这里几时有了个羽林卫都统?有的可只是一个流民头子,这个流民头子,可还一路追杀夏侯将军与我,更是率着一众流民冲入县衙之中杀了县令和一众衙役,这样的人,若是不杀了,后患无穷!”
“你敢杀我?杀了羽林卫,便是打皇帝的脸!更不说本官是堂堂正三品羽林卫都统!”夏舟不料萧逸这样风轻云淡的就说出这话来,再次强调了自己的身份。
萧逸笑道:“杀了羽林卫,的确是在打皇帝的脸,只是你不过一个流民罢了,何时变成了羽林卫都统?”他又居高临下的看着夏舟,“打着皇帝陛下的名头,四处招摇撞骗,这话传到皇帝陛下耳中……”
萧逸说得风轻云淡,叫沈昭闻言大喜:“阿逸的意思是……”
“一派胡言!”不待沈昭说完,夏舟勃然大怒,因为被绑住,也做不了什么,只是凶狠的盯着沈昭,“我乃是皇帝陛下亲封的羽林卫都统,官拜正三品!身上更是有官凭文书,岂是你这黄口小儿能比的?”
“哦,原来还有伪造的官凭文书!”萧逸笑眯眯的,夏侯杰何等明事,伸手探入他怀中,取了一个官凭出来,也不交给沈昭,反倒是摸出一个火折子,将其点燃了。
萧逸看着夏侯杰的举动,心中赞叹一声上道后,这才低眉看着夏舟:“夏都统,你忘了,你现在是阶下囚。你是什么身份,使我们说了算的。我们说你是流民,那你就是流民,总归杀了你,死无对证罢了。来日皇帝就算是知道了这事,问责沈兄,沈兄只要推说不知,一切万事大吉,皇帝也不过哑巴吃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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