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就悄悄地隐退了,很少再让她想起。
只有令她伤神的午夜梦回时,刻骨的记忆和思念触及到了她的内心深处,才会令她不由自主轻轻叹息一声,却不再有流泪的冲动。
谁说的,治疗情伤最好的良药就是开始另一段感情。
虽然明明知道这是饮鸩止渴。
她羞愧的想到,曾经,自己自命本世纪最后一个专情的女人,真是莫大的讽刺啊。这才短短几天,她就毫无心理负担的加入肢体领导大脑一族。
而且她还总是不自觉的把南言俊幻想成一个无拘无束的男人,似乎是刻意想去无视他马上就要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的事实。
虽然,她总是很潇洒自如的冷笑一声,告诉自己:那又管她谢琪安什么事呢?她压根就没有想到从他那里得到什么。
无所谓者无所求,无所求者无所忧,就算是穿越到秦朝,她变不成巩俐那样美丽不凡的女子,南言俊也化不成张艺谋那样刚强的男子,顶多也就一吕不韦罢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笑了。
……
荡气回肠的前奏曲突兀的在柜子上响起,谢琪安心里一喜:几乎是扑到床头抓起电话,根本就来不及看号码,随便的划拉一些,却又矫情的拿捏着,用尽量散漫的声音做出无所谓的口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